我避开了他的手，转身跟季云和孟春妮说了声“再见”
然后大步走开。
老鬼轻叹了口气，跟上我的脚步。
孟春妮望着我们远去的背影，语气不明道：“子羡脾气好好啊！无双那么怼她不给她面子，她也不生气。”
重要的是，子羡长得还漂亮。
跟仙女似的。
她真的好羡慕。
季云笑笑道：“她们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不过子羡脾气确实好。”
无双的脾气也招人喜欢，大大咧咧，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掖着。
陆阳约了我跟老鬼去警局。
去的时候，他已经等我们很久了。
“你们总算来了，告诉你们一件事，裴越祖死了，今天有人在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裴越祖死了？
这消息怎么听着这么假呢？
许是我表情写了“开玩笑”三个字，陆阳正色道：“真死了，淹死的，那条河跟你们学校里的河是相通的。”
“那你找我们干嘛？又不是我们杀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们杀的，只是你们学校这几天接连死了三个人，我怀疑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对了，追查前面死的那两个人时，我得到了一个相同线索。”
陆阳故意卖关子。
说到关键时候，停下了。
翻着正义的眼皮注意着我的表情。
我不耐烦地道：“你有话就直说。”
陆阳笑了笑，“你家仙没告诉你，他在现场闻到了烟味儿吗？”
我诧异地眨眨眼，这个柳宗元还真没跟我说过。
“我说你这人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知道什么没告诉你？是不是？”
这个陆阳，我跟他什么关系？
越来越自来熟了。
陆阳心思被我戳破，揉揉鼻子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无语，“那你怎么知道我家仙在现场闻到了烟味儿。”
“不是烟味儿，是鼻烟的味道。”老鬼纠正我们。
“你知道的倒是多”我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柳仙告诉我的”老鬼解释道。
我：…
我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外人呢？
这个柳宗元，嘴怎么那么欠，什么都跟他们说。
就是不跟我说。
郁闷！
陆阳赶紧搭话茬，“对，是鼻烟的味道，而且我们还查到了那装有鼻烟的鼻烟壶出处，它就在裴越祖身上。
这么说吧！裴越祖极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但现在，他又死了，线索一下子就断了。”
说话间，我们跟陆阳来到了解剖室。
唔！
那个泡成发面馒头的东西是啥？
尸体。
裴越祖的尸体。
呕！
只一眼，我看吐了。
扶着门框把今天午饭都吐了出来。
老鬼递给我一瓶水，潋滟生辉的丹凤眼里藏不住对我的关心，“出去吧！不然晚饭你都要吃不下去了。”
我抬眸看了眼老鬼，刚好对上他深情的眼神。
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陆阳。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嘴角蠕动了下，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
扭头佯作视而不见。
他见我没给他甩脸色，唇角微扬。
眼睛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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