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的回答,让宋时薇的表情彻底僵住。
“可以?砚舟,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宋时薇以为,她和池砚舟之间就差捅破窗户纸了。
池砚舟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应该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亲吻。
不想,池砚舟的答案却是这样。
宋时薇感觉被伤得体无完肤,微红着眼眶质问池砚舟。
“我不是很在意这些,你知道的。”
池砚舟的确不在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有没有属于过别的男人。
若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和洛绾有了那样的开端。
而且池砚舟觉得,就算他打算和宋时薇在一起,他也没有资格去计较宋时薇和谁发生过亲密关系。
毕竟,他之前和洛绾还结过婚,各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
当然还有一点是,池砚舟觉得江祁年等人虽然爱胡闹,但也有分寸感,不会真逼迫宋时薇去做不想做的事情。
可宋时薇好像不接受这样的说辞,眼里的控诉只多不少。
不过池砚舟看到她这幅样子,恍惚间又想到了洛绾。
要知道,他池砚舟之前犯浑的时候,对洛绾做过比这还过分的。
但洛绾就是只狡黠的狐狸,每次都能想到方法,让他帮她。
脑子里不经意窜出洛绾闹他的一幕幕,池砚舟突然喉咙有些发紧。
他知道,宋时薇还在等他说点其他的,但内心的烦躁,让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于是他抬头看了下腕表,“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落下,他没多看宋时薇一眼,便直接快步离开了。
宋时薇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眸底的赤红逐渐显现。
虽然池砚舟离婚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多了,但宋时薇觉得,他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想,她必须尽快改变这个现状才行。
*
池砚舟离开会所后,一脚油门回到了池家大宅。
池项明正在客厅里等他。
“大晚上也不着家,天天这样成何体统?你就不能学学诣铭?”
池砚舟把车钥匙扔在矮桌上,冷瞥了一眼同在客厅里的池诣铭,不屑地轻笑。
“学他什么?前半夜在家扮演二十四孝好儿子,后半夜才去酒吧浪?”
池诣铭也爱玩,最近明显收敛了不少。
尤其是池项明最近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后,他几乎每个晚上都在家里陪着池项明。
毕竟池项明现在岁数上去了,再加上最近心脏不好,也该到了立遗嘱的时间。
现在争取在他面前表现一下,说不定就能分到比池砚舟更多的遗产。
为此,池诣铭不惜牺牲了上半夜时光,在家陪伴池项明,娱乐生活都挪到了后半夜。
池诣铭一直以为,他做得挺隐蔽的。
没想到,被池砚舟当面揭了老底。
池项明显然有些不信池砚舟的话。
但他回头去看池诣铭时,便看到了池诣铭的黑眼圈,以及池诣铭对上池砚舟时,眸底的怒火……
池项明顿时就明白了,池砚舟说的都是真的。
池项明心情急转直下。
不过他把池砚舟喊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便没有在这种小事上多纠结。
“你年纪也不小了,成天在外面这么浪荡算什么?你看,圈内和你同岁的,几乎都当上爸爸了。”
池砚舟玩味一笑。
“怎么,着急要抱孙子了?年初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