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什么吩咐?”
对上池项明,洛绾脊梁骨也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样子。
“诣铭即将被推上yn总裁一位的事情,你知道吧?”
池项明扫了洛绾一眼,目光又落在池砚舟的身上。
池砚舟的额头上包裹着纱布,整张脸的脸色也不好,看得他心急如焚。
“嗯,车助理跟我提过了。不过恕我直言,池二少不是经商的料,他上位很可能导致yn被蚕食。”
洛绾话音一落,池项明便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诣铭的确不是经商的料,也没看出这便是别人设的局。”
池项明再次看向洛绾,眸底有了些许的赞赏。
“一个小时后,yn就要召开股东大会,不出预料的话,诣铭那个蠢货就会被推上总裁之位。你想不想阻止?”
“砚舟还在昏迷中。这不是我能阻止得了的事情。”
洛绾回头,从容淡定地和池项明对视。
也因此,她和池项明都没有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手指正在动。
池项明又问洛绾。
“如果不能阻止这些,今后就算砚舟能痊愈,他手上的资产也会被毁的不剩什么。以后他恐怕不能给洛渊提供任何帮助,甚至还可能拖累你……”
“老池总,我洛绾并不贪财。如果我担心会被他拖累,当初他辞掉雁行职位,还没有爆出他是yn总裁,被无数人冷嘲热讽的时候,我就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更不会在得知他是yn总裁后,还提出离婚了。”
洛绾所说的,池项明也隐隐约约都听过。
所以他也意识到,今天钟秀婉给他的打击似乎有点大,让他草木皆兵了。
“好,我信你不贪财。但是我还是不甘他辛苦那么多年,打拼下来的江山被人毁了。我这里有一个保全yn的方案,你要不要听听?”
池项明语气缓和了不少,洛绾也愿意和他继续对话。
“什么方案?”洛绾问他。
“yn的股东里有不少都是和梁家交好的。你应该清楚,正是这些股东在幕后推波助澜,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所以您的意思是,让我找梁家?您觉得当初池总大闹订婚仪式现场,让梁家难堪得下不来台,他们可能原谅池总吗?”
“不!只要你给梁执今打了电话,他看在你们之前都即将成婚的份上,肯定会收手的。”
“如果您所说的方法,是让我跟执今求情,那恕我直言,我办不到。”
池项明没想到洛绾会半点余地都不留,直接拒绝了,脸色越发糟糕。
“只是开口说一声,就能阻止他几年来的打拼付诸东流,为什么你就不肯?”
池项明是商人出身,所以他更注重这次的利益归属。
可洛绾面对他的质问,不卑不亢作答。
“我会回到江城,是他利用执今的安危威胁我。我现在有什么脸面为他,去跟执今求情?我又不犯贱!”
“再有,老池总您应该也知道你儿子的脾气,他应该宁愿yn被毁,也不愿让一个女人去帮他求饶。”
池项明还打算再劝洛绾时,一道沙哑的男音传来。
“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宁愿yn被毁,也不可能让我女人去跟情敌求饶!”
这声音来得突然。
池项明和洛绾猛地循声望去,就看到病床上池砚舟已经睁开双眼,正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