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用保鲜膜包起来就行。”
洛绾喜欢被池砚舟温柔又细心的呵护,但也怕沉沦在其中,今后再也适应不了没有他在身边作伴的日子。
但池砚舟没理会她的拒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朝浴缸的方向走去。
他亲自给洛绾的伤口包了一层保鲜膜,而后又给洛绾洗头洗澡。
只是洗到后来,他也进了浴缸。
洛绾起初很抗拒,“不要这样……”
但池砚舟清楚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愣是让洛绾从不要到要。
最后几秒钟的颠簸下,男人在洛绾的耳畔宣布:“洛绾,你是我的……”
*
等一切风平浪静时,已是午夜时分。
洛绾受不了池砚舟的索求无度,早已昏昏沉沉睡去。
池砚舟帮她又清洗了一番,吹干了头发,检查了下伤口,确定伤口并没有打湿后,才把她放回到了床上。
池砚舟也是疲惫的,毕竟今晚他和洛绾来了好几次。
只是疲惫归疲惫,靠在床头,池砚舟看着洛绾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他毫无睡意。
一想到洛绾终将要离开自己,他始终很想留住点什么。
可即便是不知疲惫的索取,也不能让他的心里感到半点满足。
尤其是每次缠着洛绾,一遍遍要完她之后,他的心里总是莫名地空虚。
就在池砚舟盯着洛绾的侧颜若有所思之际,他的手机响起。
是车邵打来的电话。
车邵告诉池砚舟:“老池总对您今天临时放鸽子很不满,刚才一直管我要人。”
晚上雁行举办了一场晚宴,近乎邀请了江城所有的权贵。
池项明很是重视这场晚宴,不止亲自布置了会场,晚上还亲自主持。
当然,身为雁行总裁,池砚舟也是这场晚宴的焦点人物。
所以今天,池砚舟还没有下班,池项明就到雁行催促着他尽早回来准备。
只是池项明怎么都没想到,之前一口应下要参加晚宴的池砚舟,直到晚宴结束都没有现身。
这期间,池项明无数次给池砚舟拨打电话,但要么是被挂断,要么就是干脆没有理会。
所以池项明才几次管车邵要人。
车邵也尝试过给池砚舟打过几次电话,但也没有接通过。
直到凌晨,车邵才再次尝试着给池砚舟打电话,没想到这次被接通了。
“不用理他。”
池砚舟说完,又想起了今天回到御水湾时,看到洛绾落泪的样子。
“你把仓库里的那批货,调到洛渊那边去。”
“那批显示器零件?”
车邵有些意外。
他以为池砚舟应该还要和洛绾再僵持一段时间,才肯把货给洛绾的。
但没想到,池砚舟这么快就妥协了。
于是,车邵忍不住联想到了什么。
“您是不是知道,池二少联手齐圳,用齐圳手上的货,刁难洛总的事情?”
池砚舟眸色一沉:“他们怎么刁难她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下午您回来的那会儿,我刚好撞见了和齐圳同届的师弟,他跟我说齐圳这阵子搭上池二少的巨轮,要飞黄腾达了。细问之下,他就说了这事。”
池砚舟听着车邵的回报,黑眸微眯了下,眸底有可怕的冷芒一闪而过。
“难怪我在家里上上下下都没有找到玻璃渣。”
洛绾说,她的小腿是被玻璃渣伤到的。
池砚舟在收完了家里过分尖锐的陈列品后,还准备把洛绾说的玻璃渣清理掉。
结果池砚舟上上下下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那些玻璃渣,正纳闷呢。
现在一听车邵的汇报,池砚舟才明白,原来那是外面的“玻璃渣”伤了她。
车邵并不知道玻璃渣这一茬,还有些疑惑:“什么玻璃渣?”
池砚舟没有搭理车邵的疑惑,又径自说道:
“巨轮也会沉底,只是它太快沉底的话,某些人就跟断线的风筝似的……”
车邵听不懂池砚舟的话,只隐约觉得,“巨轮”指代的是池二少,而“风筝”应该是洛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