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宇挑眉,这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同意检查,总不会她早已清白不在了吧?
但现在不管神女清白在不在都必须要检查,起码是个缓兵之策。
“那也是应该的。”盛明宇先把姿态摆出来,“若证实是本王夺走了神女清白,条件随你开。”
神女没有意见,“就依蜀王之意。”
圣上觉得蜀王这话说大了,朝会后,他留下儿子问话,“你到底有没有谱,昨晚上睡没睡人家?”
盛明宇道:“依儿臣的经验,应该是没有。”
经验二字简直羞煞圣上,“你经验丰富,说没有大概就没有,也最好没有。”
盛明宇汗颜,“儿臣经验也没有很丰富。”
“这是谦虚的时候吗!”圣上摆手,“快去查,让裴霁清跟刘鹤一道。”
盛明宇告退:“儿臣这就去。”
裴修等在宫外,蜀王一出来,他便拉着他上马,“走,先去刑部大牢。”
盛明宇莫名,“这节骨眼上去刑部大牢做什么?我担心那神女早已清白不在,故意给我下套,你倒是先想想怎么解决啊。”
裴修:“去刑部大牢就是为着此事,先过去我再细说。”
待到刑部大牢,裴修拿着圣上刚给的调查令一路畅通无阻,去了关押柳悬的牢房。
盛明宇问:“此时来见柳庄主做什么?”
“你昨日可是喝了神女给的酒?”裴修让牢头打开牢房,见道须发皆白形容枯槁的柳悬,愣在当场。
盛明宇也愣住了,忘了回答问题,“柳,柳庄主,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可是虐待你了?”
柳悬摆手说无妨,“将死之人都这德行,不知蜀王殿下跟裴大人忽然过来有何事?可是圣上要处置我?”
裴修今日过来,一为救盛十一,二为救柳悬,但现在看来,柳悬救不救的意义好像不大了。
“是有一事想请柳庄主出手相助。”
柳悬:“但说无妨。”
裴修问:“昨夜服用的药物,柳庄主可有法子查验出来?”
盛明宇立刻明白了裴二带他过来的用意,如果能证明他昨夜是被人下了药,就能证明这件事是神女给他下套,是夷国别有用心,甭管那女人清白在不在,他们都没有讨价还价的理由。
柳悬沉吟道:“得看是什么药,以及药力大小,如果是不易排出体内之药,用药量到位,尚可查验的出。”
不等裴修开口,盛明宇问:“如何查验?”
柳悬:“望闻问切,放血查毒。”
“我替柳庄主带来了药箱。”裴修早有准备,递上了药箱。
柳悬没再说话,专心替蜀王查验。
耗时近三刻,柳悬才道:“殿下确然中毒,是一种致幻迷药,症状与醉酒无异,对发生之事不能确定真伪,似梦非梦,似真又非真,倘若心智不够坚,很容易被人操控心神。”
这就跟盛明宇的感觉对上了。昨夜之事他觉得似乎是发生了,身体的反应好似也有,可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做那样的事,所以他才能留有一线因为怀疑而获得的清明。
“有此证明就妥了。”裴修对柳悬道,“柳庄主,你再委屈一两日,我想办法让你出去。”
柳悬摇头,“出不出去已然不重要,我时日无多,死在牢房里倒是省事。”
“柳庄主切莫消极,柳姑娘不在北都,若她赶回来不能得见,恐怕会遗憾终生。”裴修朝柳悬拱手告辞,“千万珍重。”
柳悬仰天长叹,收住了那险些夺眶而出的眼泪。
离开刑部大牢,裴修跟盛明宇,以及刘鹤一起去了宁王府。
宁王十分殷勤,好茶好水地招待着,“刘阁老,裴大人,十一弟,三位难得来我府上,可不能轻易走了,今日务必要留下吃饭。”
裴修讨罪:“宁王殿下勿忙,我等今日过来是为公事,我与刘阁老奉圣命调查神女与蜀王殿下昨夜醉酒留夜之事,还请殿下配合。”
宁王:“自然是要配合,但公事归公事,饭也要吃,还不快叫厨房准备饭菜!”
裴修说不急,“殿下,可否先将昨日伺候蜀王的下人传来,容我跟刘阁老先问话?”
“也罢。”宁王立刻叫人去喊人来,“既然是奉命查案,公事要紧。”
裴修笑道:“多谢殿下体谅。”
随后,几个伺候过蜀王的下人过来,并排站在裴修与刘鹤面前。
刘鹤道:“你们几个轮流将昨夜所见所闻一一交代,不可隐瞒。”
今早上第一个进屋伺候的丫头道:“早上奴婢进屋端茶送水,那会儿蜀王殿下还没,没穿衣,神女也是没穿衣,两人皆在床上,后来奴婢收拾床铺,看见了被褥上的,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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