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伺候着连穗岁换衣服,抱怨了一句。
“秦家出事那些天,也不见陈小姐约您,现在上门……”
不是捧高踩低是什么?
连穗岁失笑,在小桃脑门上点了一下。
“以燕心的脾气,听见这话要跟你辩驳了!她不是那种人,只是身不由己……”
秦家的罪名是通敌叛国,一旦秦家的罪名坐实了,跟秦家关系好的人家都要受到牵连,寿昌侯府跟永定伯府都是京城的老牌勋贵,为了家族,他们没得选而已。
“可是小姐,纵然这就是人心,也太让人心寒了些。”
自古便是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的多。
连穗岁趁机说教道:“小桃你记住,任何时候都要自身强大,别人才会给你尊重,永远不要奢望人心,别人愿意帮衬一把我们该感激,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小桃哦了一声,仍旧不服气。
“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个朋友,反正道理就是道理,但是我不愿意委屈自己!”
连穗岁不能左右小桃的想法,如果楚知弋只做一个闲散王爷,那么跟谁来往或者是不来往都不重要,但他想完成少年时没有完成的梦想,想要那个位置,寿昌侯府跟永定伯府就是最好的助力。
“知道你不愿意,等会儿见了客人,别给人家摆脸色。”
小桃嘟嘴。
“小姐,奴婢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见过荣太妃,见过长公主!”连穗岁落落大方的给两人行礼,“让你们久等了。”
荣太妃手里的茶都凉了,但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慧荣长公主笑道:“岁岁是个大忙人,没时间去见我们,这不,我们自己找来了!”
上次见面还怀疑连穗岁的医术,掩人耳目去妙手堂找她看诊,这次直接追到家里来了。
荣太妃清了清嗓子。
“上次你给我的方子很管用,太久没换方子了,我来找你看看。”
荣太妃身边的婆子端了一个托盘,掀开托盘上的红布,托盘上满满当当堆着金条。
连穗岁笑得灿烂。
“本该我这个做晚辈的登门去看望您,怎好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小桃上前接过托盘,连穗岁上前在荣太妃身旁坐下,帮荣太妃把脉。
“太妃的身子没有大碍了,需要调整一下方子。”
丫鬟取来纸笔,连穗岁把药引子换成了浮麦,把跳祭舞换成了大米做的符纸,换成了五禽戏。
心病还需心药医,到荣太妃这个年纪,每日活动量小,加之又有心事,就容易失眠烦躁睡不着,其实没有太大的毛病,只要她遵医嘱,药物加锻炼,双管齐下,保证她晚上能睡得人事不省。
这个方子荣太妃十分满意。
毕竟五禽戏是当下流行的锻炼方式,不用避着下人。
大米做的符纸……有什么讲究?
连穗岁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是我的独门秘方,不能告诉您,您每次练习完五禽戏后,用开水冲服,符纸没了的话派人来我府上取。”
她当然不能说普通的黄符纸没有用,且朱砂服用过量容易中毒,米纸很好做,做好了之后用剪刀剪出符号的形状,主要是心理安慰作用。
荣太妃不疑有他,当即答应下来。
“过几日,我府上要办个宴会,到时候你也来。”
epzww 3366xs 80wx xsxs</p>
yjxs 3jwx 8pzw xiaohongshu</p>
kanshuba hmxsw 7cct biquh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