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弹琴了。
宁小茶也不多做解释,敷衍着:“差不多吧
祁隐便说:“那回去,我让人给你买来吃
宁小茶没回应,目光落在城门口,那里段玉卿高坐在马上,一身白衣,长发飘扬,俊颜如玉,妥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奈何心是黑的,不,他的心是毒的。
“他在那里!我看到他了!”
她气得咬牙握拳。
祁隐听了,撩开车帘,看到了他,叮嘱着:“你就在车里待着
宁小茶点了头:“嗯。你小心。注意安全
祁隐说:“我知道。你不用担心
马车缓缓停下。
祁隐下了马车,直奔后面的马车,将点了哑穴的陶乐纯拉了下来。
陶乐纯的双脚落到地上,深呼吸一口气,站姿笔直,目视前方的段玉卿,竭力保持着一国皇后的仪态。
祁隐见她模样安分,便转头看向段玉卿,冷声问:“你还不下马吗?”
段玉卿没有下马,稳坐马上,俯视着祁隐,姿态很高傲:“你们骗过我
祁隐知道他说的是沈卓伪装自己上城楼的事,便道:“所以呢?”
段玉卿说:“谁知道她是不是冒牌货?祁隐,你没有诚信可言了
祁隐听着,觉得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便重复一句:“所以呢?”
段玉卿看向陶乐纯,表示:“我要让人过去看她是不是冒牌货
祁隐听了,也来了怀疑:“那朕是不是也要派人去看你是不是冒牌货?”
段玉卿轻蔑地冷哼:“随你
于是,两方各派了人去检验真身。
这个检验也简单,就是一看脸二摸骨相三感受皮肤触感,最终确定有没有戴人皮面具。
祁隐这边派了璋先生过去。
段玉卿看着璋先生越走越近,当他到了马前,大惊失色,直接喊了:“哥——”
也就喊出一个短促的“哥”字,随后就没音了。
不对,他的哥哥段玉璋早死了,便是没死,也不会这样年轻,二十多岁的年纪,比他都年轻了。
祁隐从哪里寻来这样的人?想做什么?扰乱他的心吗?
思量间,璋先生到了他面前,朝他微微一笑:“段先生,久闻大名
段玉卿翻身下了马,上下打量着他,总觉得有些熟悉,下意识想亲近:“公子怎么称呼?”
“你唤我璋先生就好
“璋先生是何年纪?哪里人士?”
“都记不得了
璋先生如实说:“我失忆了,还在寻找记忆
段玉卿半信半疑:“我为医者,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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