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把手叹了口气,继续说:“你说啊,一个省委书记要整一个县领导班子,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按道理来说不能啊!他要整一个县班子,不就跟打个喷嚏一样简单?就是要收拾我们地市一级的领导干部,还不就说收拾就收拾了!不过吧,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叶书记独独对一个这么普通县的县领导这么怀恨在心?我们都知道,一个县县委书记这辈子私底下都可能见不了他一面,他怎么知道这些县领导所作所为的?所以就想问问王老弟,也好为以后的工作避避雷。”
王成赶紧解释:“我是真不知道,我听说老哥刚刚讲的这些,这会也觉得奇怪呢,肯定很多人会觉得是我在书记面前说了什么,事实上我真没有。自我上班以来,就很少和老家的领导干部有交流联系。以前我在秘书处室,一直默默无闻,老家也很少有县里领导干部过来找我,后来当了秘书之后,便主动和他们断了联系,我也不清楚他们有什么?老哥,是不是有哪些领导跟书记说了什么呢?”
安州一把手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很有可能,老弟说的对,我们也很紧张啊!我们又不清楚书记身边有哪些人?也不清楚哪些人在什么时候会说什么话?有些话说得不好可能就会给地方干部带来灭顶之灾!这就叫伴君如伴虎啊;所以还请王老弟以后能多多关照我,虽然我级别比你高,虽然我是一位市委书记,但我的任命不也就是叶书记一句话的事?”
这下,王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所以只好连连点头先应付过去,然后端起一杯酒,说:“老哥,这是我第一次和您喝酒,啥话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说完,王成一饮而尽,安州一把手也笑呵呵地陪了一杯。
吃完饭之后,王成和对方道别了,安州一把手再次强调:“王老弟,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你也有我的号码…以后回安州记得给老哥我打个电话,我们在安州再聚,在你的家乡聚更加有感觉嘛。”
王成在回家路上想了很多,其实的确如此,在道南叶书记是老大,不管下面的人再怎么狂,叶书记想搞还是能搞掉的。到了这个级别的领导,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一般很少出问题,说的更夸张一点…也就没有所谓的大是大非。
回到家里,他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酒精和身体长期精神高度紧绷而带来的疲惫让他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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