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解释了,你先去取回来再说。”江岁欢把采血管往前推了推,“最好明日天黑前就能采回来。”
王爷有令,王妃的话不能不听,布谷只好拿走了桌上的试管,说道:“属下遵命!”
一夜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顾锦依然没有从宫中回来。
江岁欢已经把毒菌子拿到实验室里做了检验,接下来只要暗卫把采集的血液拿回来,就能知道最后的结果了。
傍晚,暮色四合,天边的月亮若隐若现。
江岁欢用完晚膳来到药房,见布谷正在药房里等着。
“王妃,我已经让人把血液采集了回来。”布谷掏出十个采血管放在桌子上,“一共十个,您过目。”
江岁欢把采血管一字排开,问道:“是从十具尸体上采来的吗?”
“是。”
“全都是得了怪病而死的人?”
“是。”
“嗯。”江岁欢对着布谷摆了摆手,“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布谷似乎还想问什么,见江岁欢好像没空搭理他,只好转身走了出去。
江岁欢把门反锁上,带着这十个采血管进了实验室,开始检验血液里的成分。
两个时辰后,江岁欢面色凝重的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由于站的时间太久,刚出来身体就晃了晃,只能扶住桌子慢慢坐了下来。
她看着手中的检验数据,上头显示着十个人的血液里全部含有一种毒素,和某种毒菌子的毒素一模一样。
所以,这场怪病确确实实是因为毒菌子引起的。
这样的下毒方式实在令人难以察觉,若不是江岁欢阴阳差错发现了此事,恐怕大理寺卿做梦也想不到,害那么多人死亡的会是这小小的毒菌子。
至于那些人都是在哪里中的毒,江岁欢脑海中出现一个想法。
酒楼。
她收起检验数据,对着门外喊道:“布谷。”
布谷推门走进来,“属下在。”
“那几个城镇之间,有没有客人非常多的大酒楼?”江岁欢问道,能够害这么多人中毒的,酒楼的规模一定很大,客人也不会少。
布谷想了想,点头道:“有一家桑茗酒楼,酒楼挺大的,客人也很多,京城附近几个城镇的人都喜欢去那家酒楼里吃饭,有时候还会摆红白喜事的酒席。”
“就是它了!”江岁欢一拍手,指着门外说道:“你速速去找到大理寺卿,让他带人查封桑茗酒楼!”
布谷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王妃又是让他去采尸体的血,又是让他去查封桑茗酒楼,究竟是唱的哪出戏?
“王妃,为何要这么做?”布谷显得有些为难,“您得说出原因,属下才能带着大理寺卿去查封桑茗酒楼。”
“唉,来不及跟你解释了!”江岁欢此时顾不上自己还在坐月子了,推开布谷就要往门外走。
她走了两步,回头对着布谷说道:“你快去宫里找你家王爷,给他说我知道那些百姓是怎么死的了。”
说完后她转身想走,结果毫无防备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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