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抬脚朝着门外走去,“我这就去营地,等皇上回来后将此事告诉皇上,让皇上为我儿做主,找出幕后元凶!”
薛母扶着桌子站起来,“对,我先去找皇后,她是我的姐姐,也是薛令的姨母,不会袖手旁观的。”
“且慢!”江岁欢叫住他们,提醒道:“据我所知,划伤薛令的不止一个,再加上给薛令下蛊的人,这意味着凶手最少有两个人。”
“你们现在贸然将此事说出去,很容易惊动凶手,到时候就算抓到一个,另一个跑掉了怎么办?”
大理寺卿和薛母都顿住了脚步。
江岁欢看向大理寺卿,“你审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当局者迷了。”
“可是不告诉皇上,我们难道要自己查吗?”薛母用袖子抹着眼泪,“这山上都是宫里头的人,我们上山时甚至连个丫鬟都不能带上来,怎么查?”
江岁欢看着薛母伤心欲绝的样子,又看向床上躺着的薛令,心中五味杂陈,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先等薛令醒来吧。”
见没人有异议,江岁欢把床头的鹿血和帕子拿了出去,又拿出创可贴把薛令的十个手指都裹住。
正当她拿着帕子准备擦拭薛令眼皮上的血迹时,薛母忍着头晕走了过来,“我来吧。”
她沉默着把手中的帕子递给薛母,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嘴唇刚触碰到茶杯,就被楚晨给拽了出去。
“哎呀,水洒出来了!”江岁欢一个趔趄,杯子里的茶水洒了大半。
楚晨夺过她手中的茶杯,“不就是茶水嘛,等会儿为师再给你倒两杯。”
她掏出帕子擦拭着手上的水迹,“你拽我出来干什么?”
“当然是有事了。”楚晨搓了搓手,“那三万两银子什么时候给我?”
“?”
江岁欢严肃道:“师父,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欠了别人银子没还?”
虽然师父从前也爱钱,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像急着用钱一样。
楚晨眼神飘忽,看了看房顶,又看了看地砖,就是不看江岁欢的眼睛,“为师现在是东宸王,王府里头有几十个下人要养,所以才这么缺钱……”
江岁欢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说道:“师父,你若是不把实话告诉我,我可不给你银子。”
“嘿,你这孩子怎么还说话不算数呢?”
楚晨气得跺脚,见江岁欢态度这么坚决,只好说出了实话,“为师前段时间开了一家武馆,可能是京城遍地都是武馆的原因,没什么人来报名。”
“为师没办法,只好同一位好友前去江南招生,不得不说江南的风景是真好,食物也很合为师胃口……”
江岁欢打断他,“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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