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干部们很无奈的说:“你可算是给我们找麻烦了,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我们省政府的叶省长,省里面的二把手,你把这些都给他说,你得罪的不是我们,也不是乡里,而是整个县里乃至市里。”
“那我不管了,反正说我已经说了,你们总不能也赶我走吧,是不是又得像以前那样说这个村是你的村呢?我想你们可能惹错人了,别说你们一个小小的村干部,就算县委书记来,我也敢这样挺着腰杆说我是在这片土地成长的变老的老人,我们这些村民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平时我就已经很警告你们了,可是你们在村里仍然为非作歹,让你们不符合要求的亲戚拿低保,让你们不符合要求的亲戚拿补助,老百姓有多少补助款,你们压根都没公布全部自我消化了吧?乡里的饭店那是我一个亲戚开的,你们又在那里吃了多少饭?签了多少单?你们觉得这些钱不是小事,可这些钱有些就是老百姓的救命钱,你们也是这个村成长起来的土孩子,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同胞?自己的村民这么狠呢?你们每天拿着村民的救命钱补助钱大吃大喝,你们会不会想到以后会有报应呢?”
村干部们自知理亏,也自知吵不赢老人,便悻悻而去。
老人就像一个胜利的战士,看着这些失落的背影,他开心极了。
村里面的干部知道这些消息后,马上给乡里汇报了,如实汇报了乡里干部一听顿感大事不好,他们自知叶省长的威名,猜到这一次是跑不过了,便赶紧和县区里汇报了整件事情。
县区的干部头也很大,他们知道如果真的叶省长较起真来,他们可能都要完蛋,相对来说,这是一张网,网上的每一个节点都错落有致。当某一个节点溃败的时候,那么也就意味着整张网的溃败即将大规模发生,因为每一个节点都是环环相扣的。
“这个老人就不能有点什么精神病之类的疾病吗?”县里面某领导问。
“应该是不能的,他儿子在外面人脉很广,赚了不少钱,在省里也认识不少领导,他爹要有精神病,那我们可能也差不多得有精神病了。”乡里干部沮丧的说。
所以在这个社会,士农工商你得做到一定级别才有话语权,否则就不具有所谓的阶级一说,老人的儿子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务人员或者是普通的老百姓,恐怕老人也不敢这样说,因为他儿子可以随时被人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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