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朗在家里待了一天,他十分痛苦。
昨天晚上回去后,他便跟自己媳妇说了这些事,他媳妇倒也没埋怨他。
开车嘛,失误是难免的,不过他老丈人倒说了两句:“以后你少跟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你看这不影响到你自己了?”
这会儿的朱朗也顾不上生气了。
无聊的他便想给王成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但又考虑到是会期,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
于是他便跑到省机管局旗下的修车厂,想要盯着这台车被修好。
这会儿王成正好在车上无聊,和大李商量后,便给他打了个电话。
朱朗接到王成的电话,十分欣喜。
他问:“今天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忙?”
大李和王成都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
会期能忙到哪里去呢?但他仍然与朱朗闲聊了几句,他们俩知道,这个时候的朱朗需要安慰。
两人没油没盐地闲聊几句后,朱朗问了一句:“今天叶书记还好吧?”
“没啥大事,你不要担心,这两天你先好好休息会吧。”
“我哪里有心情休息啊?出了这么大事,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睡好,担心的要命。”
“别担心,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想着怎么去弥补吧?你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把自己状态恢复到最好,以后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就行了,人都会犯错误的,懂得改就行了。”
“我就担心老板因此…因此…换掉我呀!做我们这行、安全最重要,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我也是很尴尬。”
王成这会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好像怎么安慰都不对,好像怎么安慰都不为过。
挂了电话之后,大李对王成耸了耸肩,他说:“朱朗哥要是早知道这样,那也不会出这么多事,他以前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王成点了点头,“对啊,是这么回事,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那样的诱惑,就看自己怎么控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刚好会议结束,把叶书记送回家里后,化妆的工作人员便过来卸妆了。卸完妆后赶紧敷上药,待会下午开会前,她们还得过来重新上妆,这也是折腾人。
叶书记说,“小王,你和小李就去迎宾馆吃饭吧,和那些代表们一起吃,接接地气。”
王成明白叶书记估摸着要休息了,此刻,他身体肯定很不舒服。
王成和大李还在迎宾馆吃饭的时候,果然,有不少人过来问他们俩关于朱朗的相关消息了,王成当然不能说了,大李也不能说。有些谣言从这俩人口中传出去,是会影响团结的。
有些消息灵通的驾驶员们已经知道咋回事了,这部分人则说:“朱哥也是个人才,竟然敢开车的时候睡觉,这幸好是没出什么事,要出的事了那不就扯淡了?”
王成没有看他们,只顾低头吃饭。
但大李却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他心想:朱朗哥没出事的时候你们这些人不都围着他身边转吗?这会儿都落井下石了,什么人呢?
当然,大李表面上不会这样说,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我不清楚啊,我们正准备吃完饭去问问朱朗哥呢。”
吃完饭,两人仿佛比朱朗这个当事人还紧张似的离开了餐厅。
两个人在车上休息片刻,两点钟,便准时到叶书记家里去接他,刚好化妆的工作人员也才到,她们又要把叶书记的伤口整开、给他重新上妆了。
这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一次一次揭开伤疤、一次一次敷药,让叶书记一次次感受化学舀品与伤口的激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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