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若不是这样,这郫县的权力也不会交到咱们何氏的手上。。。”
没有权利,就无法发展自己的家族,可是这个权利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宗儿,贾龙无道,败亡是迟早的事,我们何家可不能给贾龙陪葬啊。”
何宗微微颔首,何居都这样说了,他怎么还能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哎,只是贾龙刚刚提拔了孩儿,如果献城投降,未免让人耻笑。”
看着何宗忧郁的神色,何居眉头紧皱,重重的叹息一声。
“哎!我儿糊涂啊!那张鲁残害州牧,无异于谋反。贾龙帮助张鲁对抗卫将军,早已被天下之人当做反贼!如果你帮助贾龙对抗卫将军,才是真正的遭受世人唾骂!”
何宗猛地一拍脑门,瞬间也醒悟过来,连忙对着何居拱手感谢。
“父亲一席话让孩儿犹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孩儿再无疑虑!”
何居终于露出欣慰的笑意,伸手入怀掏出一份竹简。
“你看看吧,这是任安先生派人送来的。”
“老师。。。?”
何宗赶紧接过竹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
“哎!我真是愧对老师多年的栽培!若不是父亲提醒,孩儿险些自误!”
何居拍了拍何宗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在意。
“我儿不必如此,卫将军估计还需要几日才能到达郫县,你还有事情要做呢。。。”
何宗若有若无的看向腰间佩剑,眼中闪过些许疑问。
“父亲的意思是贾龙派来的大将贾哲?”
何居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眼中出现一丝狠厉。
“为父先回府做准备,其他的就交给你安排吧。”
“遵命!”
何居走后,何宗立刻安排亲信前来。
“你去军营告诉贾哲,成都有信使前来,让他晚上来何府赴宴。”
“遵命!”
三日后,刘璋率军来到了郫县城下。
刘璋并没有安排士兵安营扎寨,而是摆开阵势,做出全军威逼城门的态势。
“主公对何宗的投降似乎有所怀疑?”
刘璋看向说话之人,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询问之人,正是被刘璋亲点的参军黄权。
“公衡,阆中之事我可是记忆犹新啊,由不得不小心一些。”
尽管知道刘璋没有别的意思,黄权还是有些尴尬。
毕竟刘璋在阆中城遭遇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祖父,黄印!
“公衡,你别胡思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璋也察觉到了黄权的异样,赶紧向他解释。
“呵呵,主公不必多虑。不过在下倒是觉得何宗不是诈降。”
黄权没有在意这些琐事,而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是啊,临行时文和也特意和我说过,如果何宗献城,让我不必怀疑。”
对于何宗献城投降的事情,刘璋纯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实在是黄印诈降的事情发生的太近了,作为当事人的黄权还在刘璋身边,让他总是忍不住的联想。
就在刘璋黄权二人交谈之际,郫县的城门缓缓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