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根本没有下马,只是坐在马上拿着缰绳一抱拳说道,“见过右相大人,容我等有军务在身,尚未交接,不便见礼,罪过罪过。”
见凌云如此,后面的将士一个个有样学样,的都没有跪拜,只是一拱手当做见礼,可见这右相也不怎么得人心。
右相一张被肥肉占领的脸气的肥肉哆嗦,脸色发紫,不过这里是城门口,进进出出人群不少,没必要当即发怒,丢了自己的风范,一甩衣袖,进了自己的轿子。
轿夫抬起就朝京都内的官员驿站而去,凌云他们二话不说就跟在后面,城门官整个人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如丧披考!
京都的驿站是这一路上见过最精美华丽的一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还有不少贴心准备的小院子。
按说凌云是奉旨进京,不论级别,都可以住上一间私密性比较好的小院子,明早再去和御林军交接。
可在右相先到一步的情况下,他们毫无疑问地又受到了不应该有的刁难。
驿站管事的大喇喇走出来挡住门口,翻着白眼看向牵马押车而来的一队人,“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驿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给几个铜板就能留宿的大车店。”
拓郎台依旧拿出了自己的到腰牌表明身份,那个见过不少大官,更是接待过不少番邦王储的驿馆官员,眼皮都不带翻的,“边境大捷,还没有班师回朝你们私自回来时什么事,还想住驿馆,你们这是逃兵知道吗?”
当兵的最恨的就是被说是逃兵,那不是罪名,那是耻辱!
拓郎台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他手劲多大,那驿馆官员直接嘴角见血,半张脸肿成猪头,吐出三颗牙来,“你……你们当逃兵被发现还想杀人灭口?”
凌云在驿站内侧转角瞥见了一角蓝色衣袍,要是没有记错,刚才的缸高的右相穿的就是这个颜色的衣袍。
她一把拿过拓郎台手上的佩刀丢在驿馆官的身上,她反射性的双手抱在怀中。
“大胆,不管我们四何身份,从四品副将的佩刀就不是你能抢的,尊卑有别你不知道吗?还不给我滚!”
无形之中直接化解了目前的危机,右相一脸得意,哈哈大笑的走出来,双手还比了赞成的手势说道,“好一句尊卑有别,原来闲云先生并不是方外之人啊,知道这点就好。”
他朝驿馆的门口一站,就等着凌云过去尊卑有别一下,没想到凌云直接疑惑地问身旁的拓郎台,“咱们朝廷用人这么紧张了?右相大人还要兼管驿馆了?”
“京都不必边营,可能这边人员真的就是如此紧张吧。”
荒谬的话语,搭上拓郎台总是一本正经的脸,这反差还真差点就叫凌云笑出来。
右相哼了一声,转头进了里面,没一会就又走出一名穿戴整齐的人,自我介绍是这驿馆的主事。
凌云也迷糊了不知道刚才被打掉牙的倒霉蛋是谁,不过现在有人出来给他们安排了小院,也就没有多生是非,带着人直接搬了进去。
驿馆和客栈的区别就在于,这些小院每一个都有一个独立的大门,门口很宽,可以令马车直接驶入不会有困难,院子也格外宽敞,停上几辆马车都不会拥挤。
大小的房间不少,还有好几间都是内外间的结构,为的就是下人方便在此值夜伺候主子。
今天倒是方便了凌云他们看守战俘。
那几名俘虏都被关进去了里面的内间,大伙分开看守。
为了明天面圣的时候不太难看,还叫来了驿馆的杂役,都是女子帮着简单梳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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