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儿子都在这边。
战北寒也走了过来,瞪了一眼襄王:“他身体不好,别手贱。”
“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襄王叹气。
“北北不是对娘亲没有信心,一般快马冲过终点的时候,总是要再往前冲一段距离才能停下,北北是担心这个。”寒寒仰头说道。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襄王挑眉说道,“终点过去,还有几百米的缓冲区,然后才能到乱石坡,乱石坡下才是断崖,有充足的距离能停下马。如果真的过分危险,马场的人也不敢把终点设定在这儿。”
听到这话,寒寒和北北终于放心下来。
“娘亲现在应该还在做准备吧?”寒寒朝下方的山道瞥了一眼,眼睛咕噜噜一转,忽然弯起眼眸看着襄王,“襄王叔,你在山下说的赌局,还作数吗?”
“怎么,你想押注?”襄王顿时乐了,“押谁?”
“当然是押我娘亲呀!”
寒寒想也不想地说,十分自信:“我娘亲肯定能赢的,我要押一千两,赌我娘亲赢!”
反正是襄王叔开的赌局,他肯定不会赖账。
等赌赢了,他就拿着银子去给娘亲,让娘亲带着他和北北去吃大餐。
计划通!
寒寒笑弯了眼睛,心里噼里啪啦打着小算盘。
襄王好笑道:“一千两?你确定?”
“你哪来的银子?还学会赌了?”战北寒瞪着寒寒。
“这都是皇祖父、皇伯父还有几位王叔给我的压岁钱,是我自己的银子,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爹爹你管不着。”寒寒冷哼一声。
战北寒:“……”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黑了一层,拳头紧了紧,想揍人。
这时候,北北开口道:“那我也押一千两,押娘亲赢。”
襄王和成王吃了一惊:“你又是从哪来的银子?”
要知道,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
放在普通百姓家,都足够全家老小吃喝不愁十几年了。
寒寒有,那是因为他的身份,翊王世子从小就受宠,这几年光是压岁钱就不止这个数,还有各种名贵的赏赐品。
翊王府里甚至有单独的库房,专门用来存放宫里给寒寒赏下的东西,随便一样价值都不止千两。
小家伙的私人小金库丰厚着呢。
但,北北就不同了。
他是“沈晚”的儿子,听说出生在乡下,生父只是个普通平民,还是第一次入京城。
怎么看都应该是个普通身份。
他哪来这么多银子?随随便便一千两就丢出去了。
不止是襄王和成王。
其他站在一旁、偷偷听着这边对话的公子贵女们,脸上也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哪怕是以他们的身份,想拿出一千两来押注,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沈晚”的儿子,比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还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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