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轻轻扬了一下，“自信是好事，继续保持，现在先吃饭。”
“好。”
温心宁乖顺地应了一声，然后放下手链，打算继续吃。
刚拿起筷子，突然，手机响了。
“是贝蒂，要接吗？”
温心宁偏过脑袋看向傅司沉。
“接，开免提，看看她要说什么。”
“嗯。”
温心宁照做。
刚一接通，贝蒂带着愉悦的嗓音，就迫切地传过来。
她问道：“温心宁，现在已经到月底了，你应该考虑得差不多了吧？也该给我个答案了。”
温心宁这才想起来，贝蒂给的期限，已经到了。
她沉默不语，不知道要说什么，用眼神询问傅司沉。
傅司沉眼神阴沉，用手指在水杯沾了水，然后在餐桌上写字。
她示意温心宁，态度软化一些，假装被逼无奈，跟她谈条件。
目的是拖延时间。
温心宁会意，立刻按照傅司沉的回答，说道：“贝蒂总监，你这样有意思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们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
“呵呵……”
贝蒂在那边轻笑起来，语气有些讥讽不屑，“鱼死网破的前提，也得是你有破网的能耐才行。”
“你！”
温心宁佯装被气的声音颤抖，“你们……真的太过分了。”
这一句，她没再像之前那么愤懑激昂，语调听起来，是对这件事充满了无力感，露出妥协的前兆了。
贝蒂一听，觉得有戏，也开始说好听话，“心宁，我也不想这样的，本来我就很赏识你，这不是怕人才流失，才会这么大费周章，想把你留下吗？这要是换做别人，我都懒得费这个功夫……
相信我，只要你来维梵西，年薪也好，其他福利也好，咱们都好谈，甚至签约年限，十年不行，咱们也好商量……”
她又给温心宁画饼。
温心宁假装纠结地沉默了许久。
贝蒂不紧不慢地问道：“心宁，我耐心真的有限，你若是再不决定，那咱们可真要彻底撕破脸了。”
温心宁看了傅司沉一眼。
傅司沉朝她点点头。
温心宁最后咬牙，回道：“我最多，只能接受三年期限……”
贝蒂笑了，“讨价还价好歹也不是这么算的，三年时间太短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只是新人，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一个设计师成名，需要很长时间的累积。
以你的天赋才华，公司把你捧上天边，也要花费不少心力跟资源。
而三年的时间，能做的事情太少了，那时候，你或许刚好处在巅峰时期，公司刚把你培养出来，你就要走，这对公司来说，损失也太大了。”
温心宁不为所动，语气很强硬地道：“这是我能接受的期限，而且，我也有自信，在这期间，为你们公司，创造出最大的利益！这也是你们看重我的原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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