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喉咙微微发涩,“我妈一直说,你会害死我和我哥,好夺我们家家产。眼下是最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趁虚而入?”
沈恪自嘲地笑了笑,不多做解释,只淡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是我妈小人之心了。”
“去睡吧,窗户和门口都设了机关,别碰。床头也有机关,在台灯底下,如果半夜有人闯进来,迅速按动机关,能保命。”
虞瑜耸耸肩,冲他甜甜一笑,甜声道:“谢谢哥!你是我最好的哥!”
沈恪淡笑。
可能就是这声哥,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去替她买解蛊秘籍。
人性有时候其实很简单。
次日傍晚。
沈恪和鹿宁约好,带着虞瑜来到异能队。
在鹿宁的陪同下,兄妹二人进了关押室。
青回神色冷淡,被重重精钢铁链,锁到靠墙的大理石柱上。
虞瑜打量他一眼,说:“原以为凶手是个长相丑陋,一脸戾气的粗野莽夫,没想到是个清秀小哥。”
沈恪道:“人不可貌相。自古以来,这种长相清秀的人,杀伤力一般都胜于粗野莽夫。”
青回目光冷冷扫过沈恪,最后落到虞瑜脸上,定格。
沈恪马上提醒虞瑜,“低头!别看他的眼睛!”
虞瑜立马低下头,小声问:“怎么了?哥。”
沈恪道:“他的眼睛能蛊惑人,意志不坚定的,会被蛊惑,听从他的指挥做事。”
虞瑜急忙拿双手捂住眼睛,“好吓人!”
沈恪审视了青回一番。
从关押室出来,他又看了青回的认罪书。
看完思索许久,沈恪把虞瑜支开,单独问鹿宁:“你们异能队能查虞棣和成琼的所有过往情史吗?”
鹿宁道:“可以动用力量查,你有眉目了?”
沈恪点点头,“这个青回肯定不是主犯,他在包庇人。猜得没错的话,包庇的应该是他师父或者师兄、兄长、恩人之类。宋嫱死了多年,谋犯一直未出手,忽然对虞瑜下手,肯定是对方发生了某种重要事。虞棣和成琼中了蛊,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虞瑜却是情蛊。如果她能顺理成章地和逸风在一起,其实不会痛苦。几人下蛊方式不同,我觉得谋犯的意图有些矛盾,之所以矛盾,肯定有原因。”
鹿宁颔首,“我马上派人去联络岛城警方,再派人去虞棣公司暗中调查。”
“谢谢鹿宁阿姨。能想办法给虞城、虞瑜和虞氏夫妇做个dna亲子鉴定吗?”
鹿宁英气双眉微微一拧,“你想说什么?”
沈恪道:“我怀疑虞城和虞瑜不是成琼所生,很早就怀疑了,或许这将成为破案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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