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轻启薄唇,“让他听听也好,温室里养不出参天大树,雄鹰想搏击长空,必须经历折翼之痛。生在我们这种家庭,不能太单纯,欲带其冠,必承其重。”
此话有理。
苏婳问:“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陆玑想悄无声息地杀人,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苗疆巫蛊和东南亚的降头术都可以。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来找我买秘籍?”
顾北弦回:“很明显,因为尝到过甜头。”
苏婳扬眉,“你是说,陆玑曾用小飞虫杀过人?”
“差不多。即使中了苗疆和东南亚的降头术,拖到死亡也得好几个月,且这些巫蛊之术由来已久,且相当出名,一看就是谋杀。追根溯源,很容易查出背后主使人。但是小飞虫就不一样了,顾凛在监狱里,有毒虫钻进去,导致死亡。这基本会被判定意外死亡,杀人者能置身事外。即使往上查,陆玑来找你买的是古书画和古籍,古籍晦涩难懂,更别提研制出小飞虫了。你能研究,但是你不会杀人,此案将不了了之,顾凛白白受死。”
苏婳不得不佩服顾北弦的脑子。
短短时间,仅靠推测,他就推出陆玑要杀顾凛。
苏婳微微扬唇,摸摸他的下颔,“我怎么找了个这么聪明的老公?”
小逸风躺在床上,手托着小脑瓜,两道小眉毛微微拧着,煞有其事地说:“事情已经超出我的预料,闹大了。”
苏婳垂眸望他一眼。
是啊。
当初他只是想让鹿巍和云恬狗咬狗。
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么多。
不过事情越来越接近真相了,是坏事,也是好事。
第二天上午。
苏婳和保镖前往凤起潮鸣。
司机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
保镖拉开车门,苏婳下车。
在保镖的簇拥下,朝电梯厅走去。
行至半路,突然从暗处呼啦啦冒出来一群人,均是黑色夜行衣打扮。
保镖们顿时浑身戒备,抬手挥拳,将苏婳护在中间,生怕她被袭击。
苏婳处变不惊,冲为首的人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助纣为虐的事,我不会做,让他死心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推开。
走下来一道修长的身影。
“啪啪啪。”
那人轻巧地鼓了三下掌,“苏小姐,好久不见,还记得我是谁吗?”
苏婳定睛细看,待看清他的五官,不由得暗暗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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