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rberry的风衣,一件可以穿很多年,都不会过时。
刷卡结账的时候,收银小姐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不好意思小姐,您的卡被冻结了。”
楚锁锁一愣,“不会吧,我刚才还刷过。”
收银小姐把卡递给她,“真刷不出来了,抱歉。”
楚锁锁脸灰了。
她拿着卡找了个僻静地方,给楚砚儒打电话,“爸,我的信用卡不知为什么被冻结了,您知道吗?”
手机里传来楚砚儒冷漠的声音,“你一个姓乌的,还花我赚的钱,好意思吗?”
楚锁锁红了眼圈,哽咽道:“不,在我眼里,就只有您一个爸爸。我是您一手养大的,从小被您捧在手里,抱在怀里。那个姓乌的,就是个垃圾,流氓!他不是我爸爸!”
楚砚儒嗤笑一声,“如果我现在破产了,负债累累,你还认我这个爹吗?”
楚锁锁略一犹豫,很快说:“不会,您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永远都是我爸爸!”
楚砚儒是何其狡猾的一个人。
她一犹豫的那空当,他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懒得再同她废话,直接挂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楚锁锁失望又失落,心如冷灰。
卡被停了,只剩一辆车,和为数不多的现金。
天黑了,想去住酒店,都不够。
她去蜜苑将就了一晚上。
挨到第二天下午,来亲子鉴定中心拿到化验结果。
果然,她和乌锤的关系,是确认亲生!
她又恨又气!
恨华棋柔,恨乌锤!
出了门,走到路边,楚锁锁冷笑着撕碎报告单,手一扬,碎纸片纷纷扬扬洒落到马路上。
她欲哭无泪。
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不公?
为什么?
为什么!
她恨透了!恨透了!
恨天!恨地!恨父!恨母!恨身边所有人!
“哎,你这人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能乱扔垃圾呢?”穿着黄色保洁服的大妈,跑过来,一脸怒气。
楚锁锁收敛恨意,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什么用,罚钱,二十!”
楚锁锁看着一脸凶悍的大妈,确认打不过,只好乖乖地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二十块钱给她。
钱包里就剩五十块钱了。
上车发动车子,油箱显示不足,又去加了五十块钱的油。
加油站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在加油站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加过五十块的油。
明明开的是几百万的豪车,加个油却这么小气。
加上油,楚锁锁开车去了楚家。
她扒在古铜色的雕花大门上,冲里面喊:“爸,爸爸,我想见你一面。”
保镖过来驱赶她,“楚董不想见你,快走吧。”
可是楚锁锁死活不肯走。
她趴在门上喊得嗓子都哑了,“爸爸啊,我是锁锁呀,您就出来见我一面吧。养只小猫小狗也有感情呢,您养了我二十多年,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许是这句话起作用了。
楚砚儒从凉亭里缓缓走过来。
手术让他元气大伤,才刚入秋,他已经穿上了保暖的大衣。
双手插在外套兜里,他表情冷漠地问:“你有事?”
楚锁锁忙站直身子,“爸,您和苏婳做过亲子鉴定吗?”
楚砚儒面无表情,“没有,也不需要做。我相信琴婉,她是个正派人,不是华棋柔之流能比的。”
楚锁锁觉得屈辱。
她忍了忍,“凡事不能绝对,你以前也很相信我妈。”
楚砚儒冷哼一声,“医生用苏婳的脐带血,给墨沉做了干细胞移植手术,治好了他的白血病。他们俩是铁打的亲兄妹。”
楚锁锁双拳微微握紧,“我上网查过资料,同母异父也能配上型,只要遗传母亲的基因更多一些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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