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收手吧,如果你想明天我就可以带你离开陈国!”
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催时景看着重新趴躺在床上的催寄怀劝道。
“我说过,我会带着你嫂子跟孩子一起回楚国!”催寄怀语气很淡,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可林云汐爱的人,不是你。”催时景快要抓狂,真想将他这哥抓起来,脑袋打开了看看,装的究竟是不是狗屎。
催寄怀还是依旧坚持的道:“这不重要,日久生情,当初爹跟娘,就是这样的。”
催时景真的无语,该说的已经说了,他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甩袖把最后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今日做的事已经触及到阿晔的底线,再有下次,他真的不会再放过你!”
“随便吧,只是小景,我不明白,在你的眼里究竟是哥哥重要,还是楚宴晔重要!”催寄怀抬着头死死看着催时景。
可以看出,这个问题他很介意。
催时景无奈地用扇子敲了下额头,三观极正地道:“两个都重要,但是在事情上,谁对我偏向谁,若是林云汐喜欢的人是你,我绝对也会劝阿晔放弃。”
话题似乎聊死,催寄怀不再说话,催时景没有办法,眼前的人再怎么混账也是自己的哥,他拿出自己独创的金创药又给催寄怀上了一遍药。
最后又留下许下几瓶金创药,这才离开。
催寄怀望着放在自己枕头边的几个小瓶子,抬手将它们紧紧握在手心里。
太阳升起,林云汐又做那个梦。
梦中还是她被人追杀然后跟一个人有了一夜的场景,梦中的那个红色印记又一次出现了。
这次跟上一次不同,早上醒来,她没有忘记,而是全然印在了脑子里。
林云汐走神地望着头顶,脑子里止不住地分析。
林墨的父亲身上也有一个跟楚宴晔一模一样的印记,这也太巧合了。
虽然有紫雁钗在前,她再生出这种想法,难免荒唐,可她就是不受控制地去想。
若是楚宴晔是林墨的父亲,她会有多开心。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不能放弃。
何况当初她潜意识就觉得这个印记对她很重要,当然也不能排除生理暗示的原因,但总要试一试。
不知道欧阳五公子查这印记,查得如何。
只有搞清楚这印记是何来由,印上这种印记的人,都会印在什么部位,她才能进行下一步——扒开催寄怀的衣服验证。
找人扒开催寄怀的衣服,这有些太过极端,若是她想错了,多少有些污蔑人。
无论别人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起码要有做人的原则,不能什么都随心所欲。
所以只有她在掌握足够的证据下,才能施行这一步。
其实还有一点是她矛盾的点,若那日破庙里面的人真是楚宴晔,为何楚宴晔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的线都成一团乱麻,唯一可解的还是找到印记来的源。
话又绕回来,林云汐突然就很想找欧阳五公子问问进度。
这么一想,林云汐想要起身下床,她刚坐起来,整个人又没有力气地重新倒回床上,发出一声闷哼。
这腰实在是太疼了。
怎么会这样!
昨日的记忆慢慢回笼,无论怎么想,也只能想到她拿着钗子划手臂跟催寄怀对峙的画面。
这房间虽然是她的房间,不能保证昨晚的人,就是楚宴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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