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人反对,皇帝也不急,直接问道:“爱卿有何话说?”
站出来的大臣看了看福王,这才开口道:“陛下,臣觉得新粮之事只怕还得从长计议,姑且不说这新粮是不是适合所有人吃,就是要让百姓接受也需要一段时间,臣觉得此事急不来。”
说完,这人顿了顿,又继续道:“而且,谁能知道那位司农,是不是在忽悠陛下和王爷呢。”
福王笑了,冷笑着开口:“苟大人,本王还没说这新粮的产量几何呢,苟大人怎么就知道那司农是忽悠陛下和本王的?”
这人他认识,户部的,天天嚷嚷户部没钱,自己家却富得流油,底下的庄子好几个,国库需要粮食,有时候北境战事吃紧,粮草不够便会从民间筹集,这个时候就是这些人赚的满盆钵的时候。
如今有了新粮,按照文兄的说法,此物在北境也是能生长的,虽然产量可能不如南边,但关键时刻也是能顶上一段时日的。
只是这样一来,那些人囤在手里,想要从国库捞钱的粮食可不就卖不出去了。
他们不就急了。
真该死。
但凡他提得动刀,就给这些狗东西的脑袋全砍了。
福王懒得理他,今天就是为了带文修易来露个脸,顺便让这些人知道,往后想薅国库的银子,没那么容易了。
他再次看向皇帝,开口道:“陛下,这新粮的产量几何,不如就让文司农亲自给陛下说吧。”
皇帝装作一脸惊讶:“哦?文司农何在?”
文修易早上起得早,又在最后一排,前面他们在吵架的时候他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这会被皇帝点名还没注意是点的自己。
直到他身边的另外一个看起来很小的官轻轻的推了推他,小声问道:“你是文大人吗?文大人,陛下叫你呢。”
文修易这才回神,赶紧站出来。
“臣,文修易,参见陛下。”
就这么在大门口,跪下了。
要不是这大殿特殊的传音,只怕他在这说话皇帝都听不见。
皇帝嘴角抽了抽,这人怎么站那么后面。
“文爱卿,上前回话。”
“谢陛下。”文修易磕了个头,起身走上前,在福王旁边重新跪了下去:“臣,文修易,参见陛下。”
还没等皇帝问话呢,吏部尚书坐不住了,他手底下也好几个庄子,每年从国库都能弄到不少钱,要真有什么新粮,那他今年囤着准备冬天卖给户部的粮食咋办?
他果断站了出来开口道:“陛下,七品以下官员无召不得进宫,更无资格参加朝会,这位司农大人这是在无视本朝律法吗?”
文修易:“……”
皇帝:“……”
福王:“……”
玩这么大吗?上来就扣帽子。
但是福王会让他们得逞吗?显然不会。
福王也不跪了,直接站了起来,一手叉腰直接道:“咋滴吧,人是本王带进宫的,你还能参本王一本吗?你们谁要是有人家一半的本事,能种出来那么多粮食,别说七品官职了,就是你们那些没有功名的后代子孙,本王都能带着来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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