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离洛便低头不语,似乎只能说这么多倒是李谨,对楚墨行了一礼,语气森然道:“殿下,这暗影老奴略知一二,只不过听说是一个杀手组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杀的,皆是大奸大恶之人,有底线,也很少涉足朝堂”听到这话,降雪微微一愣,不解道:“李公公,那她为什么还要刺杀大皇子,这岂不是坏了他们规矩”“住嘴”离洛语气冰冷,打断降雪的话。暗影,是她的信仰,谁也不能诋毁。被她这一喝,降雪心里很是不喜。抡起拳头就要往离洛身上砸,好在楚墨眼疾手快,急忙阻止了降雪。否则,这一拳下去,离洛不死也得残。屋内,气氛瞬间提到了冰点楚墨叹了口气,缓解气氛道:“大皇子如今大势已去,孤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行刺他。”立洛哼了一声,淡淡道:“我们暗影从来不涉及朝堂,这是我们宗旨,但是,大皇子手下在幽州搜刮民脂民膏,为非作歹,十恶不赦,弄的幽州民不聊生,哀声连连,无人敢管”“前几日,大皇子的人搜刮百姓,凑出三十万白银,秘密运往京都,闻之此讯,地方百姓纷纷造反,以示朝廷不公,可大皇子竟派遣当地军队,进行镇压血洗”“百姓死伤无数,男女老少,家破人亡,偌大的幽州,即将不复存在我们暗影路过幽州,见此惨状,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这才无奈,背弃祖训,前来皇宫刺杀大皇子。”说到这里,离洛愤恨咬牙。嘴角更有丝丝鲜血流出,怒道:“只是大皇子周围竟有数十名八境高手,还有禁军保护,我这才”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在离洛说话之间,楚墨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锋利起来。就连生气的降雪,此刻也消了气,心里更是愤愤不平,低声骂了一句禽兽这大皇子,还真是作死,竟然想瞒天过海,在幽州搜刮民脂民膏,不计后果。若是这事传到楚皇耳朵里,恐怕,这大皇子真会被处死用一个废弃皇子,换一州百姓信仰,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楚墨相信,楚皇绝对会这么做的“李谨,四皇子那边可有动静”楚墨忽然眉头一皱,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朝着李谨询问道。李谨犹豫了片刻,才道:“说来也奇怪,四皇子自昨日到今日,竟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仿佛是想置身事外。”“哼四皇子比之大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朝堂,无论事关大皇子还是西梁,他都一言不发,肯定有问题。”想到这里,楚墨就一阵头疼。俗话说,不叫的狗,咬人最凶这四皇子,也不是好对付的人。“那殿下的意思是”李谨小声询问。楚墨深吸了口气,才皱眉道:“四皇子楚钰拉拢人心是一把好手,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孤只怕,这平静的海面下,有致命的暗涌啊”正如楚胜所说。他是败了,可楚墨,却并没有赢突然,楚墨皱眉看向离洛:“幽州之地,现在是否都是大皇子的人马”离洛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传闻太子,呆傻不懂人心,可面前这个太子,并不是传说中那么痴傻。反而给她一种十足的安全感,这是怎么回事一时间,离洛的心,忽然乱了,想入非非。而楚墨哪会注意到这些当下,直接吩咐降雪将大家诗画,送到南风斋,顺便叮嘱道:“切记,告诉墨妃,在律法没有完善之前,这些诗画不能外泄半点”降雪点了点头:“放心吧,这点小事肯定办好。”说完,便抬脚匆匆离开。见此,楚墨又对着李谨道:“你去一趟幽州,暗中调查幽州幕后之人,我总觉得,幽州背后,不可能只有大皇子的身影,这件事,越快越好。”一听这话,李谨微微皱眉,此去幽州,时日不短。这殿下的安危可怎么办见此,楚墨早已看穿李谨心中所想,安慰道:“孤的安危,你莫要担心,且不说现在风口浪尖,就算有刺客,这不是有暗影第一杀手保护自己的吗”说完,楚墨哈哈大笑,朝着床上的离洛看去。神色很是玩味。见此,离洛却怒目而视,狠狠啐了一口道:“我恨不得杀了你。”见楚墨信誓旦旦,李谨也不再多言:“那殿下保重,多则日,老奴必将消息带回”说完,李谨知道不能耽搁,也便匆忙离开。“打是亲,骂是爱,你爱的很深,就恨得越深,孤自知本命不凡,貌比潘安,但你刚才一直盯着孤发呆,孤也会害羞的哈哈”楚墨似乎完全没有被影响。对着离洛打趣了一句,便大步流星,破门而出。倒是留下床上面色绯红,不知所措的离洛。此刻的他,完全不像一个杀手,倒像一个柔弱的小女人。夜深人静,月明星稀。楚墨独坐庭院,倒显得有几分洒脱。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茶壶,两个茶杯,似乎是在等什么人。999忽然,一个人影身法敏捷,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楚墨跟前。“殿下这么晚找我来,所为何事”来人身手矫健,也没过多拘礼。可不正是赵子云,说话间,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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