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黄乐讥讽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对完美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夜语：“……”居然被一个神经病讽刺了。
“你的腿型不算好看，皮肤也不算白，肌肉有些松软，最重要的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无法忍耐一样：“你的腿上居然有好几个伤疤。”
有伤疤奇怪吗？人生在世，谁还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夜语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腿上的伤疤是哪儿来的，平日的时候不凑近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变态，这个人真是变态。在她昏迷的时候，他肯定把脸贴到她的腿上，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
“换腿这种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啊。夜语无法想象，骨骼，血管，肌肉，皮肤究竟要怎么缝合在一起？
还是他觉得，只要把两个东西拼接在一起，就可以了？妈的，这又不是在嫁接果树。
黄乐睨了她一眼：“你不懂，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懂。那是最完美的，我实验了那么多次，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手术失败的。假如失败了，我就去找另外的腿换给你。”
夜语脸色一白，感觉自己被寒冷包围。她紧咬牙关，死死盯着他。
这个人果然是个变态。
……
夜深了。
因为游乐场里的植被茂盛，也有不少的虫蚁滋生。
黄森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耳边一阵阵的，都是嗡嗡的响声。
啪！
再一看手上，全是血。
缩着脖子拉开车门，忙钻进去。他怕在外面再待一会儿，就被这些蚊子吃了。
陆霆川正盯着电脑，眉心紧缩。
黄森悄悄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些数据模块。
这些是什么？
“根据统计，桐城这些年失踪的人口和黄乐来桐城的日期基本吻合。”
黄森听到这句，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陆少，您，您恐怕是弄错了吧？我哥哥他，只是有研究精神。”
“是吗？”陆霆川连眼皮都未抬，淡淡的说：“他要研究，他要实验，那么……实验对象从哪儿来？”
这句话就像一只大手把黄森的咽喉扼住，他感觉自己甚至无法呼吸了。
“陆少，陆少……”
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陆霆川对于这种亲手摧毁别人梦想的事情毫无兴趣，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你说，那些人去哪儿了？”
“我，我不知道。”黄森已经意识到了，那些人的失踪和黄乐有关。不，甚至可能就是他做的。“您……”
“我是要告诉你，他带走了我太太，想要对她的做的事和对那些人做的一样。”陆霆川的眸子冷冷落在黄森身上：“记得帮黄乐收尸。”
刹那间，黄森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被截断了。他颤抖着，小声的说：“好。”
陆霆川看了他一眼，嗤笑了声：“兄弟情？呵……”
“陆少，发现一些车辙印，很新，是最近出现的。”
“继续，我要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