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铁砂弹打在了朝后逃窜的老黄背上。
巨大的冲击力,将老黄直接拍在地上,嘴里吱吱呀呀的哀嚎:“啊....”
胡老蔫也知道,一直针对我们的人是老黄。
老黄是领头人。
在猎枪和狠人胡老蔫的威慑下,那些手持刀刃的混混,吓得屁滚尿流,纷纷逃窜到角落。
甚至连正眼都不敢去看胡老蔫。
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去管已经被打趴在地上的老黄。
他的那些所谓兄弟,全部在危险来临之际,弃他而逃。
“救我啊!”
“来人呀,六子,张文...”
老黄伸着手,眼神绝望的等待他的手下救他,却无一人理睬。
在绝望中,胡老蔫缓慢的脚步终于走到了老黄的面前,他一只脚踩在老黄已经被铁砂弹打到破烂不堪的棉服上。
因为背后有伤,还镶嵌了不少的铁砂,这一脚踩下去,老黄整个人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声音凄厉有绝望的哀嚎:“啊..啊!”
胡老蔫没有说话,他嘴里的旱烟在呼吸中,一明一暗,已经燃烧到了尽头,几乎要烧到的嘴边。
这时,他才依依不舍的吐掉了旱烟。
手中猎枪顶在了老黄的脑袋上!
他没有再开枪,等待我的吩咐。
我走到老黄的身边,半蹲在老黄的面前。
刚蹲下,我眉头忍不住一皱,一股尿骚味儿涌入我的鼻腔之中。
伸着脑袋,目光瞟过去,发现老黄的裤袋已经湿润了一片。
“呵,你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还被吓尿?”
我将声音放大,用一种讥讽的语气,故意羞辱着老黄。
他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情再去在乎颜面。
“东哥,钱我不要了,你兄弟我也没动,今天这件事一笔勾销好不好,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招惹你们了,放我一马。”老黄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我不想跟他有多余的废话,手指在他的脑门上羞辱的点了点:“记住了,以后擦亮你的狗眼做人,再敢招惹我和我的兄弟,那些钱,你就能用得上了!”
我指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冥币,给予老黄最忠告的提醒。
“我知道了东哥。”
老黄点头如捣蒜,不敢有任何的回答怠慢。
老黄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他们这群人,不敢再招惹我们,我也敢笃定老黄不敢将这件事闹到官方那里。
今天的事情已经解决,跟这群人,没有多余废话的必要。
挥了挥手,我带着胡老蔫,郝健和朴国昌开车离开了砖窑。
这个地方不能多留。
胡老蔫的身上背负着人命,他不能总出现在大众视线里。
刚才的动静闹的也不小,老黄不敢报警,院子里这么多人,说不定有别人报了警。
我们也要尽早的离开。
在砖窑大闹一场后,在我们启动汽车后,那群堵住大门的民工,立即左右分散而开,让出一条路来。
所有人争先恐后,生怕挡了我们的路而受伤。
汽车在一声轰鸣下,倒出了院子,一个转弯后进入主路,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