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故意不吃,就是要让自己慢慢的变得虚弱起来。只有这样的话,陛下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受了多少的罪,也会让陛下更加的心疼。
知道这个孩子是不会生下来的,既然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爱,那就要得到一个男人的怜悯,要让陛下知道自己为了这个孩子究竟是受了多大的罪。
…
“你怎么来了?”
本来下意识以为进来的人会是初心,看到的是楚颐,萧止反而忽然之间就愣了一秒。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呢?你多久没有来见过我了?”
楚颐微微笑着。
“还是说你已经习惯身边有另一个替身的陪伴?我过来,你就这么的惊讶吗?”
其实她也是在外头站了很久的,只不过一进来,那种好心情忽然之间就没了,有一瞬间就变得很悲哀。
他们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呀,为什么看到妻子过来了,丈夫的眼睛里会有着惊讶呢?
“什么替身?不明白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止语气冰冷,目光没有再放到楚颐身上,只是说到替身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也许演着演着,或是连自己都相信了吧。其实很多时候,初心根本就不像楚心。说话的气质、谈吐都不像,可是他强迫自己不去在意看到了就当做不知道一样。
“你可知道初心每日都要用牛奶沐浴吗?你又可知道每次御膳房要送过去多少的牛奶,多么的浪费?”
楚颐倒是识趣,没有走到萧止身边去,直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
从前进宫的时候,心里总是有几分的慌张,可现在看来真的是不一样了,现在王宫可都是他们的天下,没有人再来敢怪罪他们。
“的确是有几分的奢侈,你为何不管管?”
“我不是在跟你说初心的事吗?你为何又要怪在我身上了?难不成她会听我说的每一句话吗?”
楚颐好笑的问着。
“你难道不发学你把初心宠的太过了吗?她到底是用什么好的呢?她只不过是一个奴婢,没有见识。把一些牛奶当做宝物一样,以为每日牛奶浴就能够让自己的肌肤白如雪吗?你的眼光不会这样的低俗,你只不过是把对楚心的愧疚放在她身上,无底线的容忍他罢了!”
终于是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话,楚颐倒也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几分。
“从前在王府的时候,我刁难楚心之事,你不敢为她说话,现在你对初心倒是宠的厉害。你说,若是楚心知道了这些,她会作何感想呢?”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提起楚心的名字,楚颐总是有几分的不自然。
实在是不知道该要怎么去面对楚心,面对自己的这个姐姐,好像从前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怨恨、厌恶都已经消失了,只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和愧疚。
“你在胡说一些什么?她都已经死了你今日怎么过来,净说胡话!”
萧止抬头看着楚颐的背影,目光满是厌恶。
有一瞬间,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觉得厌恶恍惚间仔细想想。
他们朝夕相处好像已经快有三年了,他们已经做了三年的夫妻,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也没什么,你就当做我是在说胡话吧!”
这些话听得萧止云里雾里的,只当做楚颐是在胡闹,不愿意在认真的去听。
楚颐也不想再自讨无趣,直接出去了,看来,她这一次又是自取其辱啊,没想到一出去便看到了身着华服的初心。
不过才一月没见,没想到整个人倒是养出了几分的贵气,如今穿金戴银的,还真有几分贵妃的样子。
“见过王后娘娘?”
看到楚颐,初心也不再像从前一样的恐慌,最近她的规矩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举止动作很是优雅好看。
“最近不要再用牛奶沐浴了,再怎么奢侈,也不应该像你这样,更何况牛奶沐浴也只不过是偏方,不一定有用。你想学沈妃,可是你如何跟她学呢?她是千金小姐,从小养尊处优,你和她比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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