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说的许多话会有些许的对不上,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将自己脸上的伤口露出来,自己和寒玉同样都受到了伤害,再如何也绝对不会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
这就是楚心当时想出来的法子,其实她本来不想伤害自己的,明明要算计的人是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主动的伤害自己呢?
可是现在时间紧急,没有办法,只能以这个法子去应付了。
“怎么可能,昨日我瞧着纯贵人,同样的也是好好的,怎么会这么巧,我的脸受伤了,你的脸也受伤了呢!”
寒玉忍无可忍,刚刚纯贵人一来,元珩就不坐在自己身边了,全去关心他去了,真是不公平。
“奴婢方才不是解释过了吗?是因为这香囊里装了凤尾花,贵人对凤尾花汁以及香味儿都过敏,常常带在身边,这脸就成了这个样子,我也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寒玉姑娘的脸在同一天同时也成了这个样子,也许这一切真的只不过是巧合吧!”
楚心微微笑着看着寒玉,此刻的脸确实是挺严重的。
其实那个时候她偷偷摸摸溜进来的时候,隐约之间从窗户里看到了寒玉的样子,脸红肿,还长了些许的小水泡,若是碰到什么东西过敏,起了严重的反应也可以如此。
恰巧她对凤尾花也算是喜欢,屋子里也摆放着一盆,所以那个时候便赶紧将凤尾花枝涂到纯贵人的脸上。
只不过是过敏,涂了药过几天便可以好,只要能够解决了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碰这凤尾花,不用受罪了。
所以啊,她便只能用这个法子,只希望能够赶紧蒙混过关,但是自己的这个法子实在是太过拙劣。
只需要稍微细想一下便蒙不住了,现在堵的就是元珩对纯贵人还剩下多少的喜欢。
倘若,若是真是在乎纯贵人,不想让她再重复从前的悲剧的话,那么此刻说什么也应该护住纯贵人才是。
从前宁贵人用自己的肚子和孩子来算计纯贵人的时候,纯贵人可是老老实实地背了那么久的黑锅。
哪怕就算是看在这一次上,元珩也应该是向着纯贵人才是,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不能再让她在心寒冷。
“你在说什么?怎么会这么碰巧?更何况,难道贵人不知道自己对凤尾花过敏吗?为什么还要戴在身上?”
寒玉立刻便找到了这话里的漏洞,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是因为我绣的香囊和贵人绣的香囊很是相似,更何况我也是贵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贵人平日里最是喜欢我,这满宫上下谁不知道,将香囊弄混了也是常有的,更何况是我的错,回去之后我会向贵人请罪的。”
楚心面色不变,硬着头皮回答。
她就是在赌,在赌今日发生的事,元珩一定会偏向纯贵人,就算不偏向,也必然是会大事化小。
从前纯贵人可是为了宁贵人的事憋了一个多月的黑锅呢,哪怕就是看在这方面上,这件事情你不能闹大呀。
“你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道,可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许的荒谬。为什么我们两个的脸同时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想说,这个香囊分明就是你故意的!”
寒玉急了,本来他就年纪小,根本就藏不住事,现在眼瞧着自己的计划被破坏,那是更加急得要命了。
自己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受了这么大的罪,可不能什么收获都没有啊!
“阿珩哥哥,刚刚我就跟你说过了,这件事情是他们要害我,所以我的脸才会成了这个样子。虽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纯贵人也出了事,可是你想一想,从前我不是没到宫里住过,可那个时候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我却出了事,难道这还不能说明是问题吗?”
寒玉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赶紧下床跑过去扯着元珩的胳膊,一定得让人做主。
其实刚刚在元珩一直偏袒着纯贵人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很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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