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手段多,最是阴狠。
被他侥幸逃脱,这段时间他一直防着,把宋温旎和七喜保护起来,千防万防没想到七喜突然生病来医院,脱离了颐和原著的安全屋,这就立马出了事!
除了宫宴,没别人!
他掏出手机给宫宴打电话。
对方没接。
但是过了两分钟,他收到了一条信息。
宫宴:【表哥,为了个女人你想杀了我,我们已经是对立面了。】
贺司樾眸色骤然狠厉,捏着手机的手咔咔作响。
果然是他!
“掘地三尺,把宫宴找出来!”贺司樾从齿缝挤出一句,这次,他不会再顾及亲情血脉!
对孩子动手,触及了他的底线!
宫宴真是疯了!
沈浪从未见过如此震怒的贺司樾,心中震撼,不敢耽搁:“是!”
贺司樾重新回了病房,他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宋温旎,他一点一点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条翡翠项链!
这是宋温旎一直想要的东西。
她当年留下的箱子他都仔细整理过,然后自己收了起来。
包括里面这条项链。
他俯身把项链戴在宋温旎脖子上,声音轻的不愿意惊动她半分:“别害怕,一切有我。”
宋温旎气急攻心,一整夜都没退烧。
贺司樾就那么守着她一整夜!
不眠不休!
不停地为她擦拭汗湿的脖颈、额头,一次次试探她体温,在她迷迷糊糊说口渴时候小心翼翼喂她饮水。
宛若珍宝那般!
直到天蒙蒙亮。
贺司樾清隽的面容上露出几分疲倦。
直到。
沈浪放轻声音进门。
他立马冷眸看过去,做出噤声的动作,生怕惊醒宋温旎。
沈浪立马退了出去。
贺司樾又调了一下病房里温度,这才起身轻步走了出去。
他走到了走廊尽头,疲惫的揉了揉眉骨,“怎么样了?”
沈浪皱着眉:“都排查了,宫宴常驻的地方,都扫过去了,他前几年开设的地下场子都查了,没有踪迹,会不会不在京市了?”
“不会。”
贺司樾敛眸,声音冷若冰霜:“他下了这么大一盘棋,京市是他最好的舞台主场,他弄走七喜,不会没有动静,必然会有目的的送上门提条件。”
沈浪皱眉:“他到底想干什么?七喜只是一个孩子!”
贺司樾没说话。
良久。
他深吸一口气,“七喜是什么病?”
他还没来得及问。
沈浪张了张嘴:“这个我还没问。”
贺司樾心乱如麻,他挥挥手:“去给一一买份早餐。”
说完,他又皱皱眉,“算了,我亲自去,你们不懂她口味。”
她生病时候会更娇,更挑,旁人不懂如何照顾她。
附近有一家粥铺,他打算去一下,最多十分钟就能回来。
-
宋温旎其实在贺司樾出门就差不多醒了。
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妈妈失踪,七喜也没找回来。
她揉着头痛欲裂的头坐起来。
手机恰如其分地震动。
她扫了一眼。
却看到屏幕跳出一条短信。
【来这个地方,你一个人来,如果你不想让你女儿有事的话,别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