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只是倒霉,和艾玛出现在同一个地点罢了。”
哈克森接着说:
“我们把两个学生带回了市长郊外的别墅里,市长把艾玛带进屋,马丁则留在大厅里。”
很快,屋内传来少女声嘶力竭的喊叫声,殴打声,以及玻璃摔碎的刺耳声音,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兽欲十足的校长,强行侵犯了艾玛。
“大厅里当时有八个警察待命,也包括我,我们拿马丁当乐子,一直不停地殴打他,那孩子被打得满脸都是血,现在想想,还觉得残忍。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市长提上裤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跟我们说,里面那个女孩他玩够了,可以给我们随便玩了。”
“所以你们……”
哈克森急忙矢口否认:“没有,我自己也有女儿,让我做这种事……做不到,但是我的那些同事们,轮流侵犯了艾玛,足足七个人。”
仅仅是听哈克森的描述,林陌的心都在痛,一个花季少女生前竟然被这样一群禽兽轮番糟蹋,只是因为无意间得罪了丧心病狂的市长。
“你们可是警察呀,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这简直就是暴徒!”
哈克森却一脸不屑:
“警察?别把这个职业说的很高尚,那我问你,为什么上面会派一个这样的市长来领导加拉湾?加拉湾所谓的民主选举,难道就只能选出这种人马?警察局给市政厅卖命,领导都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
加拉湾警局也有正直的警察,不是死于车祸就是被派去守水塘,上层的贪腐才是下层崩塌的主因。
“一开始,艾玛还很抗拒,到最后,她和马丁就只想保住自己的命了,可是他们两个已经见过市长了,没办法,只能死。”
他们打够了,也玩够了,就可以随意处置两条鲜活的生命,最可怕的是,这些人竟然还是当地的警察。
“由于我没有侵犯艾玛,他们几个对我很不满,所以让我负责抛尸。我的同事开着车把我们载到了郊外不远处的小路上,在这里,我先是开枪打死了马丁。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特地去处理尸体,只是随便扔在路边。”
“你不怕留下什么证据?”
和克森摇了摇头:
“我没想那么多,反正尸体迟早会被发现,就算有人报案,清理现场的也都是我的同事们,我们这样做过好几次,从没出错过。”
林陌不敢想象,那天第一时间赶到凶案现场的警察,竟然就是当晚虐杀马丁和艾玛的凶手。
“那艾玛呢?”
“艾玛不是我杀的,是负责开车的同事。艾玛在车上咬了他的胳膊,导致车子差点翻进沟里,于是他打掉了艾玛的嘴里的牙,还不够解恨,就一枪打爆了她的脑袋扔进了水塘里。”
哈克森短短的几句话,背后却是一个无比血腥残忍的故事,是两个花季学生生前遭受的巨大痛苦。
“林陌警官,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内容了。”
“那你为什么躲起来?是桑切斯要灭你的口?”
哈克森摇头:“不,是我自己要躲起来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你们还找到了我的子弹,没办法,我就去找桑切斯让他给我点钱跑路,可他只给了我三万比索(约四千提特),这些钱连离开加拉湾都费劲,我就只好躲在了闹市里。
我本来是打算在这里躲一阵子,等到风头过了,再去找市长多要点钱离开菲律宾的,没想到这都能被你找到。
”
“以上内容你敢保证没有作假吗?”
“绝对没有,我用生命发誓。”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传来,擦着哈克森的耳朵贯穿了过去。
耳朵瞬间被打掉,林陌见状急忙扑倒哈克森:
“看来你真的没撒谎,否则这一枪非把你的头打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