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跟变戏法一样,我们哪能猜到啊。
徐馨儿和陆月儿皆是满脸迷糊的摇了摇头。
曾淳拿开铜模,微微笑道:“你们刚不是问药片是什么东西吗,这就是药片。”
徐馨儿和陆月儿闻言,那是立马满脸好奇的拿起药片细看起来。
铜模压制出来的药片又不一样了,不但圆润光滑,上面还印了凹字呢,一边是风寒,一边是感冒。
这是为了区分药片,因为他们接下来还要出很多种药片了,如果药片上没字,那摆一起根本分不清,让人吃错药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曾淳拿起一旁的小铲子把剩下的药片往专门装药片的木盆里一铲,随即问道:“你们要不要试试?”
这个好玩啊,关键还从来没玩过。
徐馨儿和陆月儿立马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
曾淳立马手把手的教起来,这手把手就已经很亲近了,徐馨儿和陆月儿如果不是喝得有点微醺了,那估计会害羞的不行了,躲躲闪闪的。
她们喝多了之后那就忘了害羞了,曾淳抓着她们的手压药片的时候,她们甚至还莫名有点酥麻的感觉。
这感觉都让她们有点沉迷了,她们都只想曾淳抓着就好,一直抓着一直抓着,抓一辈子。
说实话,曾淳这么干多少有点不讲武德,灌晕人家小姑娘,趁机亲近,实乃奸诈小人所为。
不过,为了以后的欺君大计他已然豁出去了,他就故意抓着人家的小手不放,抓得人家心里小鹿乱撞,抓得人家迷迷糊糊,抓得人家非君不嫁!
这一下午,他是手把手教徐馨儿和陆月儿把六种药的制药和包装过程全学了一遍,然后就借机邀人家有空过来帮忙。
徐馨儿和陆月儿真来,天天来,每天都是曾淳快回家了她们就跑过来了,因为曾淳已经把她们心抓走了,她们见不着曾淳就浑身不对劲。
当然,这也是两家默许的,因为曾铣一心就是博取嘉靖欢心,嘉靖对曾铣已经宠信的不行了,甚至都放出风声要擢曾铣为内廷礼部尚书了。
这种人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如果他们有什么事,人家只要借什么神仙托梦给他们说几句,那比什么都管用。
不过,他们所谓的默许也只是默许曾淳跟两个小丫头先认识一下,处一处试试,他们都没想到曾淳会玩下作手段一下就把两个小丫头的心都抓去了。
曾淳倒也没有急着让老爹请人去提亲,因为他要同时娶两个,这种事要万无一失才行。
这个时候他就是个看不出前途的小屁孩,徐家和陆家真要把女儿嫁给他那估计还得细细琢磨一番得失利弊,他准备金榜题名进入翰林院之后再请人去提亲,那个时候就万无一失了。
曾淳在和两个小姑娘腻歪的同时那也不忘改进暖气的事情,这才过去十天时间,锅炉加水的装置就做好了,阀门也装上了,甚至水晶温度计都做出来了。
接下来就是调节温度了。
这天又是逢十放假,曾淳那是一大早就爬起来,拉着黄铸就跑厂房里试验起来。
结果,效果并不好,阀门控制温度有点滞后不说,而且控制不准,偏差足有五度左右。
这可不行,如果说二十五度是最舒服的,偏差五度那就是二十度或者三十度,二十度太冷,三十度太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嘉靖不气得发飙才怪。
那么,这温度怎么细调呢?
曾淳盯着温度计在新修建完的第四个厂房里皱眉沉思了将近一个时辰,还没想出好办法来。
这个时候徐馨儿和陆月儿都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了。
陆月儿一看他呆坐在那里皱眉沉思,忍不住问道:“伯忠,你这是怎么了,想什么呢?”
徐馨儿却是好奇的打开旁边一个柜门看了看,随即忍不住问道:“这里面怎么没有烘烤药粉和药糊啊?”
这个时候,温度竟然立马就开始上升了。
曾淳见状,不由惊喜道:“我终于想到了,文心,你可真聪明。”
我聪明?
徐馨儿闻言,那都有点迷糊了。
曾淳却是立马指着那柜门道:“汉文,这种柜门我们得换掉,换成那种左右推拉的,这样我们想拉出多大的口子来就能拉出多大的口子来。”
黄铸闻言,颇有些不解道:“这左右推拉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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