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
吴献略微惊讶。
这個小伙子，还挺有自知之明。
闻朝看向魏清澜：“你能将那朵花给我看看吗？”
魏清澜将花递过去：“看是可以的，但最好不要闻，这朵花有致幻的效果，闻到这花的香味可能会看到恐怖的幻觉。”
在闻朝等人轮番研究那朵花的时候。
吴献将杜娥拉到一边，小声问道：“你不是能感知人的阴德吗，帮我看看他们四个的阴德有没有变化。”
“我要是能直接看，就没必要和你合作了。”
杜娥翻了一个白眼：“在柳府我能直观看到阴德，是因为天魔卵，但天魔卵只有一枚，现在我已经没办法随时查看了。”
“可你昨天晚上还对我说，闻朝的阴德低呢。”
杜娥想了想说：“那是一种感觉，需要相处一段时间，才能有模糊的感觉，临时抱佛脚是看不出来的。”
她的赐福名为‘厌胜圣体’。
同史绩的‘先天污秽圣体’类似，这个赐福让她更容易获得诅咒、厄运一类的赐福和道具。
但对阴德高的人使用厌胜能力，会损害自身阴德，因此杜娥只要和人相处一段时间，就能知道对这人使用恶毒法术会不会反噬自己。
反噬越强，就说明这人阴德越高。
反噬越弱，就说明这人阴德越低。
杜娥没有和吴献细解释，可吴献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知道这条路暂时走不通，不过杜娥倒是从吴献的问题中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吴献摇摇头：“现在还只是个猜想……”
两人回来的时候。
众人已经品鉴完了魏清澜的花，正准备一齐去桌子那边拜神，但吴献制止了大家的动作。
吴献看向魏横波：“在正式开始拜神之前，我想请你再仔细描述一下，大黄狗和冉秋华的死亡过程。”
魏横波不解吴献的意图，本不想搭理吴献，但魏清澜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他才不情不愿的说了一遍。
“昨晚发生的事情，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最先死的是大黄！”
魏清澜疑惑问：“这有什么问题，大黄能够预警，鬼当然会选择先杀它。”
吴献反问：“大黄发现苗大妈进屋了吗，在确认苗大妈存在后，它找到了苗大妈的位置吗？”
魏清澜愣了下：“苗大妈身上有一股异味，那味道让大黄没办法正常的预警。”
杜娥面色恍然。
她终于明白吴献是什么意思了。
闻朝和苏轩，也都顿时一激灵，虽然没有想通，但也都意识到了矛盾的存在。
苗大妈作为鬼类，显然更加厌恶人类，反正大黄狗也不会发现她，所以她应该会先杀人，因此大黄狗先遭到袭击，是极其不合理的一件事。
吴献继续说道：“既然苗大妈没必要杀大黄，我们就先假设，大黄不是苗大妈杀的，那么凶手先杀大黄的目的是什么？”
杜娥接过话：“一定是因为大黄敏锐的感官，对凶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十分不利！”
“那么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苏轩看向冉秋华的尸体：“接下来……冉秋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