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说不出来,自己这种行为,究竟是被谁引导的,因为他们自从开始偷窥,就痴迷了进去,根本就不想出门,甚至就连摄像头和凿子的来源都说不清楚。
第三人则彻查了附近的电子商店和五金店铺,但那些店铺都表示,最近没有人大规模购买摄像头和凿子等物,因此这条线也算是断了。
吴献思索片刻说。
“我们不是拿到了装修许可吗,明天雇个装修团队吧,先把我家上上下下,全都贴上一层板材,来试试邻居们是否还能看的到。”
“板材要质量好一些的,不然可能遮不住他们的眼睛。”
……
“痒啊……”
“我真的好痒啊……”
床铺里,一个女人翻来覆去的打滚。
地上一只打火机大小的蟑螂,在满地的外卖餐盒和包装袋中爬行,爬到墙角时忽然有一个身影咬住蟑螂的头,原来是一只膘肥体壮的老鼠。
咔!
女人实在睡不着。
打开房间内的灯,用被子裹住身体瑟瑟发抖。
女人名叫杜慧怡,刚刚结婚三年,丈夫出差已经有一个多月,她自己在家觉得分外空虚寂寞。
房间内混乱一片,她已经有一个月没出门了,吃喝全靠外卖解决,垃圾也全都堆积在房间里,以至于原本美观的精装婚房,现在看起来像是个垃圾场。
忽然。
杜慧怡注意到,窗帘有个缝隙没有拉好。
她急忙跳起来,将窗帘挡的严严实实,不透一分光亮进来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以来,她时刻觉得有人在偷窥自己,以至于她都没敢洗一次澡,上厕所也都遮遮掩掩速速解决。
可她虽然害怕被偷窥,身上的衣服却十分清凉,只穿着丈夫的背心和短裤,大片被挠的发红的身体都暴露在外。
这是因为,她身上很痒。
那些视线,像针一样,在她的身上扫过,被偷看的越多,她越是觉得奇痒难忍,所以她衣服必须穿的宽松,才能确保自己痒的时候,能够随时挠到任何地方。
“老公啊,你快回来吧,我快要忍不住了。”
杜慧怡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眼泪不停的落下,她每天都会以泪洗面,唯一的希望就是老公回来后,能让自己的状况好转。
她不停用双手擦着眼泪,眼泪在手心越聚越多。
忽然。
她双手手心,开始奇痒难忍。
这让杜慧怡崩溃大哭,内心陷入绝望。
往常其他地方瘙痒,她可以用双手挠痒,但现在她的双手痒的手指都不听使唤,还能用什么办法给自己的手心解痒?
她将手心在墙上蹭,在地上摩擦,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止痒,就好像手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持续的制造着瘙痒之感。
忽然。
杜慧怡停了下来。
她的目光看向梳妆台,那里正摆放着两根缝衣针,这两根缝衣针已经生锈,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
“针,针……”
杜慧怡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
“我手心里有东西,只要将针插进手心,那东西就不会再让我觉得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