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也送这些呗。”,阳哥儿听后,自认为很聪明的提议,不想熠哥儿转眼泄气,小肩膀都耷拉了下来,“我,我没有银子。”,银子都在长姐手里,当初在阳山县外的别院就全丢了,所以……“我,我买不起。”
“这样啊……”,阳哥儿也为难了。
若是在以前那个家里,他的泥猪猪里倒是有银钱来着,都是逢年过节自己得的,只是当初离家的时候自己没能带上,眼下他也好穷哦,虽然有好吃好玩,表姐也对他可好了,可他也没有小钱钱。
阳哥儿也好遗憾的,不忍的只能提议,“熠哥哥,不然我们把这些好吃好玩的收起来,你都带回去明个送给你姐姐当礼物好了。”
熠哥儿看了眼满桌的东西摇头:“不行,这是你的,我不能拿。”
阳哥儿急了,“我们是好朋友,我的就是你的,而且这些也不值钱,你先拿去哄你姐,大不了以后你再还给我好啦。”
熠哥儿还是摇头,“真不行。”
“为嘛呀?”
熠哥儿歉意道:“阳弟,我不能要,而且,而且,我长姐不喜欢这些小孩子的东西,我,我长姐喜欢……”,想到长姐说她喜欢的那些东西,熠哥儿瞬间泄气。
平顺美满的日子,自己还小,给不了;
华服美饰,美味佳肴,自己穷,根本买不起;
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哦!
熠哥儿愁的脑袋更低了,可是他好想好想,好想好想让长姐开心怎么办?
熠哥儿两手死劲扒拉着脑袋,恨不能把脑壳都扒拉下来。
阳哥儿看着怪不落忍的,赶紧来伸手来扯来劝。
两小只扒拉间,阳哥儿不慎把熠哥儿脖颈上,他出生时父母给他戴上的长命锁给扒拉了出来,阳哥儿见之惊喜。
“哎,玉锁!熠哥哥,这个值钱。”
走进死胡同的熠哥儿一听,眼睛都亮了,双手手捧起红绳上拇指大小,却质地通透的玉锁面露欣喜。
“阳弟你说真的吗?这东西真值钱?”
阳哥儿毕竟是侯府出来的小郎,再不受宠,却也比普通小孩有见识,连连点头,“嗯嗯嗯,这是好玉,肯定值钱。”
熠哥儿欣喜若狂,“哈哈哈,那太好了!”
面对小伙伴的欣喜,阳哥儿实在不忍打击,却又不得不泼冷水,“可是熠哥哥,你到哪里去把它换成银钱呢?”
熠哥儿一听也愣住,是啊,便是有这玉锁,他又去哪里换银钱呢?
熠哥儿陷入苦思,蓦地想到曾经,每到秋下就求上门说免租子,要不然家里过冬的袄子都得去当铺典当的那些族人,熠哥儿双眼再次眼睛闪亮,拉着阳哥儿附耳一说,阳哥儿越听眼睛越亮,嗯嗯嗯的连连点头,最后坚定的抓着小伙伴的手达成约定。
自认为能办大事的两小只悄摸密谋,甚至还做了‘详尽’的计划,在仆妇们看不到的地方,两小只配合默契,背着所有人的视线悄悄咪摸出了院子,来到别院西北一角的墙根。
见眼前撅着屁股往外爬的阳哥儿,熠哥儿犹豫,“阳弟这里真能出去吗?”
阳哥儿回头拍着胸脯保证,“熠哥,这是我家得胜、黑旋风新掏出来没几天的洞洞,今天去外头撒欢都还没回来呢,放心。”
一声放心,竟是让这俩小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混了出去,别院上下却无一人发觉,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