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部长：“……”
自家老板的眼睛马上就要合上了。
希望老板说的是真的。
“陈总，经过首日数据的汇总，《无间道》首日票房破五亿，评分在各个网站还没有出来。”
“但我昨天晚上通过技术汇总了一下，目前评分应该低不了，搜到的差评占比只到1%，其中还包括无端差评，应该是被对家买的。”
听着面前宣传部长说话声音跟蚊子一样嗡嗡叫，陈言含糊其辞的应着：“嗯，这个都在预料之中，对家的花田呢？”
刚问出口，服务员过来上餐食。
一笼笼精致小巧的粤式茶点被摆放在桌子上。
陈言拿起筷子，随便夹了个带馅儿的烧麦，塞嘴里麻木的搅啊搅。
“花田的首日数据比我们要高，他们的首日票房直接破了七个亿，满打满算应该是破七个亿多，将近八个亿。”
此话一出，陈言差点吃呛到。
“你说他们破了多少？”
“七，七个亿……”
“七个亿？玩呢啊！”
陈言赶紧把嘴里的烧麦咽下去，拿起手机就开始算，“全国上下就算所有院线都算上，从早上开始排片，也不能放到八个亿吧？”
“这简直是不可能出现的情况，他们首日破八个亿那都不是破了首日，是破了全国，全世界的首日票房记录了。”
不是陈言玩不起。
而是这个情况就不是正常能出现的。
除非……
陈言猛地抬起头，大脑瞬间清醒过来，对上宣传部长的视线。
两人算是对上了暗号。
“他们？”
“他们？”
令人同时说出这句话。
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陈言再次放松下来，躺回了沙发上，“既然事情有了结果，就没必要继续调查，咱们的数据和票房没问题，真金不怕火炼。”
“按照首日的票房走下去，接下来的总票房不用愁，评分更不用。”
首映礼都让他玩出花来了，还能出现什么差错。
肯定都会按照他的计划稳步往前走。
安排好无间道的事，陈言直接让宣传部长回去上班。
他也得上去补个觉。
为了第一时间知道首日的数据，陈言是顶着困意起床下来。
不过，也不算是白下来。
收获真是不小。
看似火爆的数据堆砌起来的金字塔，其实不过是一盘散沙。
随便踹一脚就能知道里面是空心的。
这帮人还热火朝天的干着。
“诶呀，甚至不用动手，对家就可以挖坟墓了。”
陈言乐呵呵的往楼上走，进电梯时迎面撞上下楼的李蜜。
“蜜姐，早上好啊。”陈言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
李蜜眉眼染着疲倦，注视着他许久，才冷笑道：“陈言，你的心可真狠。”
这句话不知道憋了多久。
或许从港区的时候就开始酝酿，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说出口。
陈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蜜姐，话说重了，我觉得我们还是自己成为很好的朋友、。”
说着，他走进了电梯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本应该下去的李蜜却没有下去。
同陈言再次坐回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