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厅中作陪的,还有张松、张任、黄权等等将领和官员,一众人对待徐庶也皆是和颜悦色,不时就有人举杯邀饮,气氛一片大好。
徐庶也是左右逢源丝毫不见怯场,与众人其乐融融好不愉快。
他心中也确实放松和高兴,虽然还没有开始谈论正事,但从刘璋此番热情的招待也足够看清态度了,徐庶看到舞乐起时,就已经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要成。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毕竟此事对刘璋确实有利,至少表明上确实如此。
随着一番推杯换盏,良久之后刘璋轻抚胡须呵呵笑起,再看向徐庶的时候终于是进入了正题:“玄德公如今得以称帝,仍能挂念我刘璋,特意遣使前来,实在是令我高兴,可惜立国之盛世吾不能亲去庆贺,实乃人生憾事。”
徐庶闻言,连忙应声:“吾主时常有感,今日立国不过是无奈之举,若不如此,恐不能聚集人心,尤其吾主不愿就此眼见大汉社稷崩塌,希冀有此汉国可以延续刘氏之基业,只是此番大业孤木难支,吾主惟愿求得臂助支撑,才有今日鄙人来访之事。”
刘璋一时也有些唏嘘起来:“时局变幻难以预料,玄德公能为我刘汉延续一丝气运,的确是难得之事。”
徐庶长叹一声:“立国称帝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砥砺前行,在玄夏大祸面前,一切事情都可为,一切事情也都可不为,究其根本只是无奈而已。”
刘璋面色微动,其实对于诸侯称帝之事,他是不喜的,倒也不是因为维护大汉法理,纯粹是觉得他们不配而已。
但徐庶这番话却也不无道理,说到底天下大患尤以玄夏为先,只要有助于除贼,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即便是益州,若非尤张鲁钳制自己,自己难免也是要出大力的,三国惧怕玄夏,自己又何尝不是寝食难安,那许辰是真的很吓人啊。
“玄德公秉持大义,也难怪能得到荆州上下一致支持。”刘璋感叹道。
徐庶见话头说的差不多了,便也朝着刘璋一拱手,道明此行意图:“如今大敌在前难以阻挡,任何一点力量都十分重要,抗敌大业若能得益州之力相助,则大事可期也,此番鄙人受命而来,便是期望合益州之力,与三国共抗玄夏!”
对于此事刘璋并不意外,此宴会之前其实自己就已经派张松与徐庶通过气,是以双方要谈什么,心里都是有底的。
不过场面上难免还是要装模作样一番,随后刘璋也就面露为难之色:“敢叫使者知道,益州并非无心出力,实乃不能出力也!”
徐庶闻言,也是不慌不忙侃侃而谈:“益州之苦,吾主明了于心,此番鄙人前来,便是传达吾主之念,既然是张鲁令益州不好动作,为求大局要害,吾主愿出兵入蜀相助益州以伐张鲁,待益州安定,才好与三国出兵会盟!”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皆是左右商谈起来,脸上也皆有意动之色。
而刘璋先是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随后就一副深沉模样思索起来,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看向徐庶问道:“张鲁乃益州之害,却与荆州无关,而我还听闻此前一战汉国折损颇大,如此情形,玄德公当真愿意如此出力襄助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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