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小女孩有些后怕的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无措的看着自己的生身母亲。
她不像年少时对自己那般疼惜,甚至还带着几分厌烦。
哪怕是不能做错事,也会得到杜菀的谩骂。
“你都已经五岁了,为何并不能够…好好的留住你父亲,整日里却只知道玩这些小东西。”
若是别人家的姑娘,此时已经成为父母的掌上明珠,也能轻易将父亲勾到后院。
可杜菀。不止一次利用自己的一双儿女,却终究恨不得一次见面的机会。
“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别是这样对待我与你的女儿。”
杜菀还想说话时,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转过头去看到来人时,面上还有些惊讶,不曾收回。
“你今日怎么来了…”
杜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们夫妻已经很久不曾相见。
又想到什么,她有些落寞的开口,“想来是因为今日我去见了沈家人,让你后怕了吧!”
傅恒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向自己的女儿伸出了手,又给了些许安慰。
听见杜菀的话,带着几分诧异。
“你又去找她,有何事?”
“没什么事,只是觉得将军一个人单恋,有些太过苦闷,所以便想替将军求个因果。”
“我说过,你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再去打扰她,如今与王爷的婚事算是板上钉钉,你又何必…”
杜菀看着他,“所以才想问过一次,就当是替你做个决定,让你死心?”
“那她说什么了?”
傅恒钰说这句话时,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期盼,仿佛想从中听到自己想听到的。
“倒也没什么,若是硬说,便是想与你一别两宽,往后各生欢喜。”
“这是沈月蓉亲口说的。”
杜菀点了点头,也坐到了另外的椅子上。
“所以说我与她相见时,院中并没有太多的人,可这话是亲口所说,我可做不得假。”
他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袖,没想到这段感情对于沈月蓉来讲,并无任何特别之处。
反而合离的时间还不至一年,他们二人之间便各寻生路。
“将军,要妾身说,这倒也不是个坏事,您好,生与妾身过日子,沈小姐与王爷,这也算是一番佳话。”
更算是一场完美的结局。
可他冷漠的目光落在杜菀身上,让她有些害怕。
“钰郎,我…”
“你不要叫我钰郎,你我当时说的清清楚楚,往后都是为太子做事,再无男女之情。”
不知从何时起,身侧的女子却浑然变了样子。
而他却根本毫不知情。
直到那日,太子点名了所有真相。
怪不得她会作为太子送往江南的棋子。
原是在不知不觉中,杜菀也已经投奔太子殿下,如今他们夫妻二人皆是太子手中的棋,并无什么先后之分。
“我虽为太子做事,可还是想要…你我夫妻,明明可以把日子过得更欢愉些,何必纠结于眼下,彻底我都平白无故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