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因那“臭名昭著”的山匪与水上大盗。
每年,那座太康城中的天王府,都会派遣重兵前来剿匪,却不知这其中最大的几股势力。
实则乃是天王府暗中的“利刃”,假借匪徒之名,行震慑河西世家之实。
若哪家世家胆敢忤逆天王府,山匪水盗便如豺狼虎豹,绝不会手下留情。
“主子,我们此行仅三人,要是暴露,该如何是好?”
锦衣老者忧心忡忡。
“况且,太康大营距此有两百里之遥,对方人数众多,我们只怕尚未踏入太康地界,便已葬身于乱箭之下。”他的声音中透露着深深的忧虑。
抽着旱烟的老者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轻轻笑道:
“哎呀,大监,您太过杞人忧天了。咱们此行自有天助,怎会如此不济?”
“老夫的运气一直很好。”
锦衣老者闻言,心中更是无奈。
主子的尊贵身份,千金之躯,怎可轻易涉险!
老翁依旧抽着旱烟,毫无不在意!
要是有乾元之人在此。
就一定能认出这名抽旱烟的老翁。
此人乃是乾元一朝,赫赫有名的“破衣宰相”——公孙平溪。
公孙平溪,乃是大儒后裔,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才学与聪慧。
他曾于儒家圣地楚国稷下学宫担任祭酒一职,地位尊崇至极。
他以其渊博的学识,赢得了无数学子的敬仰与追随。
然而!
正当公孙平溪的声望如日中天之时,他却提出了的惊世之论。
“人之初,性本恶”
这一观点与儒家千百年来所推崇的“人之初,性本善”背道而驰。
“人不同禽兽,不在于人之性,而在于人之行。”
“人不是因为本性之中无法避开道德,而存在道德,而是人知道,应该具备道德,所以才努力向善。”
此言一出,天下哗然。
无数儒生视其为异端邪说,纷纷口诛笔伐,指责他离经叛道,背叛了儒家的根本教义。
在儒家思想占据主导地位的大楚王朝,以儒治世的大楚。
这样的言论无疑是对皇权与正统的巨大挑战。
最终!
公孙平溪因这一“大不敬”之罪,被大楚皇帝剥夺了所有官职与荣誉,发配至边疆之地,沦为奴隶。
这一去就是二十年奴隶生涯。
公孙平溪年龄越发大了,老了就没有价值,把他又从大楚卖到了乾元。
当时一位商人用了三张羊皮换了公孙平溪。
于是从此之后。
百里平溪一路平步青云,官拜乾元宰相,文官之首。
而那位商人也不是别人,而是乾元当年的六公主!
如今的乾元女帝。
二十年的奴隶生涯,原本温文尔雅的公孙平溪也成了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
就算是现在他高官厚禄。
可是他还是穿着当奴隶之时的破烂的布衣。
乾元的朝堂之上,也称他为“破衣宰相”。
他有言道:
“若不帮陛下平定天下,此衣一日不脱。”
这位锦衣老者也是一位乾元的大人物,乾元的太监总管,这位女帝的自小的贴身大伴。
“不好!”
锦衣老者察觉,远处的山匪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
尘土飞扬中,那三百铁骑如同旋风一般,迅速逼近。
在这紧要关头!
锦衣老者急切地催促着主子尽快撤离。
“主子,快走!”
敷鬼面之人却显得格外冷静,只是轻轻策马,目光静静注视着那支即将到来的军队。
公孙平溪“宝贝”的收起烟枪,插入腰间,摊了摊手道:
“这距离,我们若是往后跑,岂不是正好把背面留给了他们?况且,还在他们的弓弩的射程之内,岂不是自寻死路?”
锦衣老者已经焦急的不行。
他到是想策马逃窜。
可是主子还在,他不能动!
转眼间。
那三百骑兵已如潮水般涌至,将几人团团围住。
骑兵们虽未披重甲,但手中紧握的利刃和背上背负的弓箭无一不彰显着他们的战斗力,显然不是普通的山匪所能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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