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那你应该很快就回来吧!”敖广欣然道。
“谁知道呢!那得看情况,如果有机会,我得出手助那项义报仇,那样,他就会欠我们傲龙宫一份很大的情,这对广儿你以后很有好处。只要他一天未飞升仙界,他就得照拂着你。”敖天道。
“老祖宗,我会努力修炼,自我强大起来的,我不想借助他人的照拂!”敖广慨然道。
“好!不愧是龙族的子孙!一切当然都要靠自己,因为求人永远不如求己。我只是从多个朋友多条路的角度考虑。何况这是一个与我龙族已有良好的基础并且实力强横的朋友!哈哈!”敖天大笑道。
“孙儿明白了,谨遵老祖宗法旨!”敖广大声道。
神风门。议事大厅
秦如山阴沉着脸,双目凶光闪闪,仿如一头欲择人而噬地洪荒怪兽。
“说!你们说!我神风门乃修仙界堂堂三大门派之首,为何如今竟然落到众叛亲离的境地。这是谁的错?啊!想我秦如山从不心慈手软,又一向谋定而后动,老天为何要如此对我?那吴启龙不仅夺我盟主之位,更公然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说我和项义乃是私怨。我和那姓项的小子,素不相识,有何私怨?私怨从何而来?还有,他娘的,畅风楼的吴大伟从来都是桀骜不驯,为何竟然同吴启龙搞到一起?这还罢了,最可恨的是百草门的邵宏济和匠器宗的鲁昌亮,平时对老子毕恭毕敬,一到关键时刻,倒打一耙比谁都狠。我恨啊,我恨!还有他娘的铉金门,那群乌龟王八蛋,自己惹了祸,却躲起来做缩头乌龟,难道他娘的准备永远不见天日了么?还有,还有你们!自从我那兄弟秦时明去后,你们连放屁的人都没有了一个,你们都哑巴了么?混蛋!”秦如山势如疯狗,声如狼嗥。
厅下坐着的神风门长老、各堂堂主,没有一个敢说话,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良久之后,终于有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门主,属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秦如山转眼望去,说话之人骨廋如柴,一双眼睛闪烁不定,正是神风门消息堂堂主秦士申。
“嗯,好!快说!”秦如山喜道。
“吴启龙既然说我们和那项义有什么私怨从而导致了这一切。我们只需向整个修仙界表明,我神风门和那项义之间并无任何私怨,从今日起,只要项义和他的朋友不找神风门的麻烦,神风门也绝不找项义和他朋友的麻烦!如此一来,吴启龙的移祸之计自然流产,我神风门便处于进可功、退可守的主动地位。”秦士申道。
“那有关追杀令和悬赏令一事如何解释呢?”秦如山问道。
“门主,此事何须解释,态度说明一切。聪明点的人自会想到门主颁发追杀令和悬赏令完全是出于公义,彰显的是门主的神圣和吴启龙的卑微。而且,我们也未从正面得罪过项义。”秦士申油然道。
“嗯,士申之言有理!但为何要提及项义和他的朋友呢?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有无朋友,有什么样的朋友!”秦如山此时仿如一个勤学好问的学生一般,眼中闪出探寻的光亮。
“以门主你的聪明睿智,你早已明了这一切。但门主既然要借我之口给大家解释清楚,我就再多说两句。提及项义和他的朋友,正为此中最精彩之处,既隐隐表示我们知道项义还有朋友,叫他别肆意妄为;而当我们能够轻而易举剪除他时,我们只需随便给他朋友安个罪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动手了。他纵然有一百张口可以证明他的清白,但谁能证明他所有朋友的清白呢?”秦士申阴阴笑道。
“士申此计大妙!果然不愧是我神风门的智囊啊!"秦如山被秦士申一番马屁拍得极为舒服,竟然破天荒地夸起人来。坐中之人虽然对二人的表演极为不齿,但门派的利益高于一切,因为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何况此计堪称反击的妙招,于是众人纷纷附和赞同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