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哥哥!小亭哥哥!”
沐镜看着匆忙跑来的宋旌云和桑亭,眼前一亮,急道:“姐姐她……”
“我知道我知道,她就没一天不作死。”
宋旌云一手扶住权珩,一手切住经脉,一手从自己经常带的乾坤袋里掏出银针包,甩开后示意桑亭拿好。
“也就职业烙印今天解禁,在边域没攻击性也能使用——现在一想,我就没赶上一回能用权珩的烙印解禁「天师」的时候。
“庆幸吧,乾道士除了生孩子不会,其他都得会。”
宋旌云抽出银针,扎在风池、合谷、太阳等主穴,根据经络的异常再辅助其他穴位。
“信不信道士?算了,你都到这了,也不用联系走进科学了。”
宋旌云抽出一张符箓,反手在指尖自燃,又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个小折叠杯,倒酒落符水。
“小祖宗,试试吧。”宋旌云把符水递给权珩,“不用喝,靠近就好。”
桑亭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宋旌云的操作,“你靠不靠……”
“嘘。”宋旌云制止,低念道,“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符水中隐隐闪烁金光,在星晷上方的北斗九星闪烁光泽,正处阴阳太极心,身位八卦之中宫,净天地神咒。
「烙印·天师」
——元始玉文,却病延年。
“……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宋旌云落咒,符水化尽,金光如星辰速散,隐没人身。
“老大,”桑亭根本不信,焦心询问,“您怎么样?好点了没有?要不我们现在去医……”
“没事,奇门之术,至少在边域还是有用的。”
权珩舒缓眉心,将空去的符水递还,轻笑道:“多谢道长相助。”
“不必,我谢谢您,您差一点就留在里边了知道吗?!”
宋旌云几下帮她去针。
“我就知道会这样,就你,之前还跟我说有分寸?!疼死你算了小混蛋,我就不该管,就直接落病根吧!”
权珩无声笑笑,偏转目光看向沐镜。
“可是真的好厉害。”沐镜道,“您怎么什么都会?”
“因为我是道士啊。”
什么是道士?
顺应天道承浩然正气之士方为道士,道士会什么:占卜,算命,观星,超度,斩妖,除魔,卫道,医术,天文,地理,乐器,纸扎,书法,风水,打坐,祈福,篆刻……
也就是说除了生孩子,你什么都得会一点儿。
“行了,我先问件事。”
宋旌云看向权珩:“我给你算了卦,批语‘剑走偏锋’,我道行浅,你给我解读解读这是个什么意思?
“老狐狸,你又下了什么套?这次一箭想打几只雕?”
权珩笑了下:“不如道长……和我去现在的第七层看看?”
……
边域·怪物派对
“哼哼嗯,啦……”
疯帽子哼着小调,背着手步伐轻快地小跳进俱乐部大门。
“副席晚好啊。”
门口负责接待的前台看了眼疯帽子,笑着招呼。
“嗯哼,晚好。”疯帽子伸手打了个招呼。
“?!”
得到这么个回答的前台小妹直接傻眼,目瞪口呆地看疯帽子蹦跳着进入——
神情愉快,且正常。
“我靠,这不正常啊。”前台小妹愣愣地掐了自己一下,疼得甩手,“嘶,不是做梦,那副席跑团出来不该满身伤,然后回答我「早早早」吗?怎么这次……”
这次看起来像是……s值稳定的模样了?
“哼哼哼……嘿,小窝瓜!”
疯帽子哼着歌,忽然看见前面刚从会议室出来的毛胡子矮人,眼前一亮:“好久不——”
尤兰德面色骤变,毫不犹豫地转身开门,迅速钻回会议室,异常熟练地关门!
“咔咔,咔哒!”反锁三层。
“??”疯帽子迷茫地歪头。
“你刚打完本,回你房间去发疯。”尤兰德冷静的声音从会议室里传来,示意其他首发等等再出去,“别来折腾我们,你发起疯能带人边域跑酷。”
顿了顿,尤兰德愤怒补充:“还是高空高难度版,我说过我恐高!”
“哦天,你这话不对!”疯帽子咚咚敲门,反驳,“我经常从十字锚上跳下去,那是自由腾飞的感觉!只有无限逼近死亡才能体会活着的意义!”
“*自由和山巅上的空气相似,对弱者都是吃不消的。”
尤兰德声音冷漠,卷起的长棕发遮住低敛的眉眼。他怀里抱着厚重的分析资料,对常人来说只是较大的书却占据了侏儒整个胸膛,要双手抱拢才能拿稳:
“我是个弱者,矮侏儒都是脱壳于肮脏土地里的蛆虫,我不配体验自由,你可以去寻找新世界的精灵们。他们天生高贵,自由腾跃在丛林间,能陪你高空跑酷。”
“不是啊,”疯帽子认真回想,“我上次听你的建议去找了,我把他们绑住胳膊绑住腿,然后从百米高的树上丢了下去,他们惨叫的声音比你们还大啊,还哭到流鼻涕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
尤兰德:“……”
很难想象那群自恃清高的精灵痛哭流涕的样子。
不对啊,高空抛人很好玩是吧?整个俱乐部的首发都快被你丢遍了啊喂!
“而且你别自卑啊,这个俱乐部的其他人都不自卑。明明这世界上比我们还糟糕的派对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唐纳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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