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无言,他们和苏泽厚关系好,所以都有功夫底子,可是十几岁的时候,没人是谢月凝的对手。
有人还想问,被身边的人制止了。
……
而营地外,楚观南悠哉游哉的喝茶。
旁边放着蛐蛐,苏泽彦和谢恩宇两个人陪在左右和他斗蛐蛐玩。
看台上最热闹的就是他们几人。
贵女时不时看过来,无人敢上前。
皇帝多看了几眼,正想说话,有人从猎场匆忙的跑了出来,“陛下,不好了,有兽潮。”
皇帝顿时站了起来吩咐道,“立马清场,派人进去启动拦截!”
楚观南手中拨弄蛐蛐儿的小棍落在了盒中。
谢恩宇抬眸和他四目相对。
在他们离开猎场的时候,他看到那沈家姑娘无声的和王爷说:离开这里。
前两日他还收到了郑羽桐购买药粉的消息。
所以这件事情,和沈姑娘有关,那为何王爷看起来并不担心呢?
“皇上,您快离开这里。”皇后等人立马紧张地站了起来劝说皇帝回宫。
“父皇,咱们在这里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您看着蛐蛐儿都还打的起劲儿,那几条猎犬也没什么反应。”楚观南拿着盒子里的蛐蛐儿递到皇帝面前。
“燕王,岂能让陛下留在这里冒险?亏得陛下平日里最宠爱你。”贵妃娘娘当即便朝着楚观南阴阳怪气。
皇帝却只是对着皇后摆摆手,然后笑眯眯的接了楚观南递过来的蛐蛐儿,笑着看向还想劝说自己回宫的大臣,“无妨,老三所言有理,应该并无大碍,已经派人去探查,若是真有事情,会立刻启动防护。”
皇帝敷衍的安抚了朝臣,朝着楚观南抬抬手,逗小孩子的宠溺语气,“过来和朕说说,哪只是你养的?”
楚观南高冷的坐在了皇帝身边,说话却是一口一个父皇的亲近极了,看的旁边贵妃等人黑了脸。
皇帝陪着楚观南玩了一会儿蛐蛐儿,猎场无人出来,也没有暴动的迹象。
他抬手招呼郑太史,“郑太史,今日天象可有变动?猎场是否有人遇难?”
郑太史恭敬上前,抬头望天,在众人好奇目光中神色犹豫,半晌才道,“臣愚见,以为不曾有变动,众人平安。”
太史令每年有皇家活动都需要他们提前观测天象,占卜一番,官阶不高,地位却不低。
大家听到他的话,都稍微安了心。
还没来得及恭维两句,楚观南却是嗤笑了一声,“郑太史这话,未免太过笃定了吧?”
众人视线看向楚观南。
他姿态慵懒却矜贵的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转动手里逗弄蛐蛐儿小棍,“刚入猎场不久的时候,咱们小郡王不就不小心坠马受了伤,怎么能说无人受伤,众人平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