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东门紧邻冀州湖,虽连年大旱湖水不丰,但举目望去依是浩瀚无边,令人心旷神怡,常宇驻足观赏,一时忘我。
翟凤耆被带至城上至常宇跟前下跪叩首求饶,心中猜测这人身份却是一头雾水,年少却气场强大,且明显这数万人马皆听其令,这人倒是谁?
常宇冷笑,看着趴在地上的翟凤耆:“说些本督想听的,未曾听过的便可饶你一死”。
翟凤耆大惊,伏地叩头哭丧不已:“”大人,先前不是说过投降就绕过我等……正说间突感脖子间冰凉,却是陈汝信把钢刀架在他脖子上:“督主让你说什么你就说,再废话一句可就没机会说了”。
翟凤耆魂飞魄散:“我说,我说……”
他不知道常宇想听什么没听过什么,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说出来,从刘芳亮被张汝行迎入广平府开始说起,自己被委任防御使,然后在半月前接到军令让他去东北冀州建立防线盯着那支官兵……
常宇的确听到一些自己并不知道有些意外的事,比如冀州本来共调集来五六千人马,后来抽调其中精兵北上去了河间府在景州建立防线。
“听闻闯王……不,不,是闯贼,闯贼所忧的是官兵北上所以把精兵派至河间府……”翟凤耆的一句话让常宇皱了眉,自己推断有误!
李自成十几万人马裹挟流民无数连营三百里,也就是说从保定府到真定府到处都是贼兵及炮灰,冀州少贼兵只是地处偏僻临近省界而已,若是再往西百里,绝对到处都是贼兵,所以李自成并不太担忧官兵西渡,即便官兵把冀州拿了也不敢再往西去,因为那里兵力太多。
他最忧的还是官兵直接北上过河间府到保定打援,所以他把仓促集合的数千贼军从中抽调精锐去了景州。
常宇又突然联想到他过河间府的时候,堂堂府城又是李自成作为阻止援兵北进的阵地怎么会只有数百人,又想到路过景州时的情景,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府城的兵力也大部分调到景州前线了!
那弹丸之城,此时恐怕真的有上万兵力且不乏精锐,这下可苦了刘泽清了,本以为捡个软柿子,谁曾想捏了个刺猬!
常宇苦笑,只恐此时刘泽清正捂着伤口痛骂小太监欺骗他单纯的信任呢。
“大人,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翟凤耆说的嘴都干了,最终无话可说:“放小的一条活路给大人效力……”
常宇微微点头,转身朝北望去,见数千人马奔来,抬手一指对翟凤耆:“你可知那支人马为何所来?”
翟凤耆探头望去瞧不太清楚,于是摇摇头。
常宇嘿嘿一笑:“在你投降时北边来了一支数千援兵,气势汹汹,本督麾下看不得他们的臭德行便去教训了一番,现在想必是尽兴而归了”。
啊!翟凤耆瞠目结舌怔在当地,心中五味杂陈脸色一片灰败,突然感觉脖子上有异样,低头一看,发现套上了一个绳索,顿知不妙,张口就要呼叫,随即被一脚踢下城,挣扎片刻便被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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