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像是个缺钱的人吗?”
世子的嘴角又抽动一下,不要钱,这就难办了啊。
他其实也听说了,对方很在意各种功法和天才地宝。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这些东西……他手上有限得很。
不是勇毅公府没有,而是他没有——只要他有所需求,从库房拿就是了,谁还能不给?
严格来说,在勇毅公世子的心里,已经把自己视为准国公了。
他在外面得了什么孝敬,只要是用不着的,他就安排人,直接入了公账。
反正将来整个国公府都是他的,他现在藏私,也真没啥意思,不如先积攒些贡献度。
他犹豫一下,再度发话,“那我用天才地宝或者功法支付,你看如何?”
“你从我手上,起码打算获得万两黄金,”冯君开始算细账,一边说,他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以防对方打马虎眼,“这一点,你打算否认吗?”
一套照明系统,对方打算赚一百两黄金的话,万两黄金,也不过是一百套系统的利润。
这样的系统,冯君的定价是两百两黄金,价格虽然高了点,消费得起的人不多,但是仅仅虞家就买了三套,偌大的东华国,卖个几千套,跟玩似的吧?
世子不打算否认,事实上,他已经打算好了,在独家经营的同时追求暴利,而且还要细水长流,他的目标是……每年赚起码万两黄金。
别看他现在拿不出万两黄金,可是要说花,每年他的花销在万两黄金之上,而且还不能算是大手大脚,所以他才会着急开辟新的财源。
听了冯君的估价,他点点头,“我不否认。”
冯君也点点头,淡淡地发话,“我知道估的少了,不过这个无所谓,你谋我万两黄金,按谋一追五的话……该赔我五万两。”
这谋一追五,就相当于地球界上“假一赔十”之类的说法,也就是说你打算用不正当手段谋取一块银元,万一失手了,该赔五块银元给对方。
“谋”这个字,说得比较笼统,可以是卖假货,可以是偷,也可以是抢,只要是不正当手段就行,甚至连未遂,都可以算进“谋”里——只要对方已经开始着手实施。
你已经这么做了,只是没有得手。
冯君认为,这个理念特别好,用非法手段占据他人财物,不能只看结果,最重要的是过程,只有这么做,才能通过提高违法犯罪的成本,来打击某些人的侥幸心理。
你还要追五?世子的嘴角又抽动一下,上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是怎么死的来着?
一万两黄金的估值,他也认为不算高,所以很痛快地承认,但是对方要求赔五万两黄金,那就过分了——没谁可以这么欺负勇毅公府!
不过,他也不敢强顶对方,所以只能苦笑一声,“一万两我都拿不出来,哪里来的五万?”
“这是你的事,我不管,”冯君理直气壮地表示,然后眼睛一眯,阴森森地发话,“我第二个想说的是……你坏了我的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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