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讲,他是不相信有这种丸药的,京城这么多三甲医院,可以说是聚集了全国医疗界的精华,却没听说过有这种药,这种疗法,这正常吗?
可是从感情上讲,他建议用,反正人已经那样了,多试一试,大不了也就是个没用。
但是做为一个专家,他不能建议服用,也不能一口否定,他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想一想之后,他试探着发问,“有这个孩子吃的药方吗?我能不能先看一看?”
袁化鹏夫妇对视一眼,还是袁化鹏摇摇头,“没有,孩子吃的是成药。”
叶老沉吟一下,再次发问,“那方便跟他要一下……辩证原理吗?”
他原本是想继续要方子的,但是一想这都是成药了,无须针对不同的病人和病情做出增减,也就是说,拿到这个方子就可以生产,就能换来钱。
直接要方子是抢劫,这个不合适,但是问一下病理和解决方案,就没那么敏感。
袁化鹏迟疑一下,还是摇摇头,“这个……估计够呛,那人可不好打交道。”
二姐一听急了,直接发话,“电话号码给我,我跟那个大师说。”
她是心里记挂着老公的事,今年就是他进步的节骨眼,错过了,那就是一步迟步步迟,万一有所差池,被七上八下了,那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别闹,成不?”袁化鹏很无奈地看一眼自家二姐,“你这脾气,两句就得跟人家呛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那个冯大师脾气,有多么的古怪。
“咦……”二姐不服气了,她还要说什么,袁化鲲出声发问了,“化鹏,你感觉这个冯大师,行不行啊?”
“哎呀……”袁化鹏思忖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这个可是不好说。”
二姐孜孜不倦地插话,“好说不好说,你也得打个电话问一问啊。”
李婷见她咄咄逼人,忍不住出声发话,“化鹏,要不我问一下冯大师?”
“那你问吧,”袁化鹏无奈地一摊手,“那位的脾气,我是不敢轻易打扰。”
真能治好老爸,他也能硬着头皮打个电话,但是……他心里也不看好。
李婷很快地打通了电话,难得的是,她发现大师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过对于李婷的请求,冯大师还是非常明确地拒绝了,“病人都八十多岁了,这不可能……撇开别的不说,你确定他能承受得住服用丹药时,锻体的痛苦?”
李婷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宝贝儿子第一次服药时,是被冯大师绑在床上的,叫声异常地惨烈,就为这个,高强还跟大师动手了。
袁老爷子现在可是八十多了,万一出个三长两短的,她这个做媳妇的,承担不起这责任……
她道了一声谢,挂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小有为不住地点头,为妈妈作证,“这个倒是,真的很疼。”
二姐却是急不可耐地发问,“疼不疼的先别说,他说能治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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