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端起酒杯,笑说道,“感谢杜林先生为我们这些贫穷的人提供了廉价的酒水,我要敬他一杯。”
提纯法的面世和授权让高度烈酒的成本越来越低,甚至比那些自然发酵的低度果酒的成本还要低一些,在去除龙血木之后,酿造工艺的改进带来的就是成本直接跳崖。
等他喝完第二口,酒保才指了指楼上,“前五个贵宾室,每次十块。”
“十块?”,老约翰被这个价吓到了,酒保向后躲了躲避开了他喷出来的唾沫星子,“你在开玩笑吗,小莎莉和她母亲加上她的姑姑一起一晚上才要十块,你这里一个人一次就要十块,是想要抢劫吗?”
酒保翻着白眼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工作,外面那些在街面上流动寻找工作的有技术的女人,怎么能够和这些正儿八经的高级技术工比?
而且外面那是什么货色,说不定某一次就和其他淘金者做了表兄弟。
酒保的缄默意味着这个价格是不会有折扣的,这让老约翰心里痒痒的同时,又恨自己手里没有多少钱。
他叹了一口气,随手抓住一名从身边走过的女侍应生,从口袋里抽出一个五十分,一个二十五分的硬币塞进因贫穷只能破衣烂衫的女侍应生的胸口里,“我的皮带松了”。
女侍应生非常具有服务精神的低下头,可很快她又直起了身,“混蛋,你没有洗,知道吗,这些钱不够!”,她一把将两个硬币拍在桌子上,周围不少常客哄笑了起来。
老约翰无奈又拿出一枚五十分的硬币放在桌子上,准备把那枚二十五分的硬币收回去,他的手指刚触碰到那枚硬币,三枚硬币就被女侍应生收进了口袋里。
在这里,在这片营地,没有白莲花。
这样的一天和以往没有任何的区别,日复一日的生活也让许多淘金者打心底感觉到厌烦,却又无力挣扎。
他们除了在这里能够生活的稍微体面一些,在外面那些更加文明的世界里,并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虽然厌恶,却也只能默默的承受。
从酒保这边补给了二十多发子弹和一些必需品,喝了两杯酒后老约翰决定存几天钱,给楼上那些女孩们一些锤炼自己技术的时间,因为过几天他就会去考验她们的实际能力。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带着鸭舌帽的男孩踉跄着扑进了酒吧里,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狂热,眼睛里爬满了血丝。
这是这附近的报价员,最开始只有少数人在做,但是后来做这一行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发展成为了一个松散的联盟,不仅仅只对外出售每天每个回收站的报价,也出售一些情报。
他们是营地中的异类,不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就能够赚到足够多的钱,淘金者虽然不满意这些人把不要钱的东西卖给自己,可是想要搜集整个营地所有回收站的报价,可能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还不如花个二十分直接打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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