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操劳政事,将来必定名留青史。”怀恩鼓舞道。
“你觉得本王是那种在乎青史留名的人吗?”
怀恩愣住了,自家王爷的性子,他清清楚楚,自家王爷在长安城的时候要说是懒散都是对王爷夸赞之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乎会不会名留青史。
自家王爷的性子,连他都不想多说。
不过,他对李宽的才学却是心悦诚服的,就以现在的功劳来说,青史留名也是极有可能的,就是不知道自家王爷的大事能不能成功,若是能成,将来青史留名那是必然的,说不定连带着他自己,以残缺之身也能青史留名呢!
一想到此,怀恩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看得李宽直发愣,这傻小子傻笑个什么劲儿。
没有追问,因为刘仁轨带着李明言走到了他身边。
李明言便是李宽从南溪县请来的造船大匠,说是请来倒不如说是绑来的,这其中的缘由还得从老头儿的祖上说起,李明言的祖上乃是五牙战船的建造人之一,当年杨广巡幸江都的楼船也有李明言的父亲参与,偏偏李明言的父亲还是个直言不讳的人,所以在杨广巡幸楼船的时候,上奏了,直言不讳的说巡幸江都劳民伤财。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李明言一家被杨广贬谪到了岭南,终生不得回,若不是因为李明言一家为隋朝的造船业立下汗马功劳,那就不是被贬谪岭南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老爷子在前来岭南的路途中病逝了,临终之前将李明言的父亲将他的名字改为了明言,希望老头儿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意思就是让李明言知道,为了一家安稳就算利民的谏言也别说,而李明言又继承了老爷子刚直的性格,但又不得不听从老父亲的遗言,所以他便决定一切跟官府有关的事他都不在涉足。
可惜,他遇到了考察南溪县的李宽,还让李宽给找到了,说是要请他担任闽州造船厂的厂长,厂长是个什么官职,李明言没听说过,不过经自家儿子的打听,他知道这是一个五品官。
五品官啊,可比他老爹为官的时候高多了,不过他想到自家的遭遇,想到自己的性格便拒绝了。
他能拒绝不代表他家里人也能拒绝李宽的诱惑,所以李明言的儿子李严找到了南溪县衙,找到了等候消息的李宽,将李家的遭遇和李明言的态度,这一听李宽更不可能放过李明言了,要知道李宽可是在闽州找了许久的造船大匠,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会造船的大匠,又怎能让他拒绝。就算李明言是因为德行有亏被贬到岭南李宽也不会放过,更别说李明言还是一个刚直之人,所以李明言被李宽给绑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李明言是懂的,来了闽县之后,没有打算逃跑,就算跑也跑不出去,所以他便让儿子们去打听了李宽在百姓心里的形象了。
这一打听,他才知道原来绑他来闽县的闽州总管还是一位当朝的亲王,而且这个亲王的名声还不错,所以混天过日的态度转变了。
这不跟着刘仁轨一同见礼了,不仅见礼了,还给李宽说着船厂的建设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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