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爱和高阳公主的面和心不和他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高阳公主可是陛下最疼爱的女儿啊。
他们房家一退再退,高阳公主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对付辩机?
为何要想方设法的对付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和尚呢。
虽说遗爱遮遮掩掩,但是并不妨碍他猜到一些事情。
高阳公主……
房玄龄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沉思着如何才能在不伤己的情况下解决掉这个烫手的山芋。
这份滔天恩宠,他们房家并不想要。
从这一刻开始,房玄龄已经决定如何化被动为主动。
坐实了高阳公主和辩机这段禁忌关系么?
若是这样,遗爱的名声可是就彻彻底底毁了。
一时间房玄龄有些举棋不定。
……
弘福寺内,唐僧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犹如地主老财一般看着小白烹茶。
“师父,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圣僧,以后这暴脾气还是得克制一下。”
小白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说道。
弘福寺内的气愤从不像外界人所想象的那般严谨威严,反而是说不出的恣意。
“如果不是八戒……”
“辩机太磨磨唧唧,哪里还需要为师动气。”
“那群人一看就居心不良,辩机竟然还耐着性子周旋,看来还是平时为师揍他揍的不够狠。”
唐僧下意识的还是把八戒二字说出了口。
毕竟在他记忆中的是八戒,是那个肥头大耳膘肥体壮一起过九九八十一难的猪悟能。
而不是如今这个眉清目秀的辩机。
“师父,徒儿觉得二师兄刚才法子甚好。”
“既可堵悠悠众口,在最后时刻也出了气。”
“如果二师兄一开始就动手怕是会留下把柄,让人指责。”
小白心平气和的说着。
仿佛时光对于小白格外的宽容,除了留下温润再无其他。
“……”
唐僧何尝不知小白说的在理,但始终有些心气不顺。
就好似是自己的徒弟,为什么要干站着让别人诘难呢。
再说了,他可忘不了当初他还因为这个糟心的徒弟,被另一个不孝的徒弟打着切磋的名义狠揍了一顿。
这么能的徒弟,怎么能够被别人欺负了呢。
“咦?”
正在烹茶的小白手顿了顿。
“师父刚才可曾感觉到外人的气息?”
小白身为龙族,对气息甚是敏感。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这长安城真的还有人能够在不惊动他和师父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蛙潜入弘福寺吗?
“有吗?”
唐僧大大咧咧的反问道。
刚才只顾着生气了,哪里还赶得上注意四周。
“也许是错觉吧。”
小白不确信的说道。
他和师父都非这凡世间人,这长安城内弘福寺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
正挂着笑容装模作样往弘福寺赶的笙歌刹那间汗毛竖起。
有人在暗中盯着她?
笙歌的感知向来敏锐,从不会有差错。
有人盯着笙歌并不奇怪,笙歌奇怪的是盯着她的这个人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死亡来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