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敏了吧!这种天气,连老鼠都不会看上你的锅,它们有麦秆,怎么可能有人来呢?”话音刚落。连最迟钝的人都能感到地面在微微地震动,
远处传来低沉的闷雷声,就像大地的震裂,
这。好像是……”老兵斯亚脸色微变,很快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从地上弹跳起来,这熟悉的波动早已经深深的进入了一名老兵的骨髓和灵魂,墨菲龙甲骑兵每一次发动前,就是这种感觉,不是说墨菲龙甲骑兵都已经离开西南了吗?’
他满怀困惑的把头探出哨塔,朝远处张望。身形骤然僵硬了,
只见在大地的尽头,闷雷般的回声滚滚而来,在天地之间的灰色地平线上,一道黑色的血线就像红日一样跃出来,这道黑色以惊人的速蔓延,迅速变成了黑斑,醒目的金色战旗就像针一样扎进哨兵的眼中,
“攻击!”
骑兵群如同苍鹰般猛然从营地外的高坡上俯冲而下。蹄声轰隆,成千上万的草原骑兵飞跃而下,滚滚涌来的威力宛如山崩“警报!敌人来袭了!”凄厉的尖叫撕破了平静的安宁,黑色如同潮水一般飞驰而过。远处传来的警报声,让正在训练的新兵们愣了一下,大家齐齐转头好奇的看向疯狂喊叫的哨塔,带队训练的军官神色恼怒的喝令道。因为地势较矮的原因,他们看不见远处袭来的大批敌人,。
直到微微颤抖的地面变成剧烈的震动,大地的轰鸣声中,无数的黑色光影从高处席卷,在秋季的阳光下,草原骑兵猛然跃过一道壕沟,犹如一道猩红的“黑云血”滚涌漫过营地的外围防御线,,
杀!”呼声裂天而起,排山倒海的骑兵集群狂抄般跃入地势低矮的硬度,锐利的弯刀划过凌厉的寒光,深深扎入那些只穿着单薄锁甲的的新兵群中,摧灰拉朽,势不可挡,钢铁洪流卷起一阵红色的血海,
三天后,
秋幕的阳光一如既往,透着一股成熟的温暖,阳光照在河面上,一片波光粼粼,这是刚非边界内的一处山地
枯黄色的榆木松林如同巨大的草甸,映入眼帘的是不同于北欧巴罗过于荒芜大气的另外一种靓丽风光,山川的曲线更加柔和,一条委婉如镜的河流缓缓从平原穿过,河边的芦苇,垂在水面上的树叶像小手般在水底下打着旋,
分叉的河道支流从这里向四周的土地延长,旁边的树木有些枯黄,但躯干线条轮廓分明,小村落倒映在河里,背后是陡峭的山岩,亘绵不绝的山峦,森林,城堡,然后又是平原,空中游弋的一只青鸟在空中发出一声鸣叫
随着东庭骑兵杀入刚非境内,一些消息也传了回来,带领最精锐的帝国近卫骑兵追击几乎溃散的刚非残军的撒隆,意外的出了问题,根据传回来的消息,刚非残军竟然没有在越过边界之前全部被歼灭,残军在半途分成两路,一路作为诱饵,另一路则借机撤回了刚非境内,
这导zhì刚非方面,第一时间知道了十万边防军近乎全灭的消息,这在战略上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因为提前获得消息,刚非方面果断放弃大部分兵力不足的边界地区,收缩有限的兵力集中在几个地区的节点上,草原骑兵擅长突袭,却不擅长攻城,几次深入穿插,都因为无法突破节点,只能够劫掠一番就撤回来,
草原骑兵最后停止了前进,等待后方步兵军团的跟进,
本来是出其不意的大规模突袭,经过这样一耽搁,已经变成了光明正大的正面进攻,刚非人在惨痛的喘息之余,迅速调集两个位于边界后方的军团卡住进入腹地的通路,两军顿时陷入对峙阶段
胖子弯下腰从眼前流淌的河面捧起一捧水,低下头轻轻抿了一口,清凉的感觉咽喉处,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
“陛xià,属下办事不力,导zhì战事停滞,请求责罚!”
西南总督撒隆右手抱着头盔,满脸惭愧的单膝跪在胖子身后十米的河滩上,
带有血迹的膝盖跪在圆滑坚硬的河滩石上,撒隆一脸悔恨,百名黑甲近卫就在附近,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的偏开,
“骄兵必败,我应该想到的!”
过了十几分钟,胖子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旁边近卫手中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鼻翼闷哼了一声
“从西北海岸到拉斯蒂,你跟在我后面横扫三十万高卢军队,内心只怕也是充满了骄横之气吧,有此一败也好,否则还真以为这个世界就是猎鹰军天下第一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是你留下的尾巴,那就由你自己去收拾,对于刚非的压制到此为止,再往深入,那就真是全面开战了,你就作为帝国的使者跑一趟刚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