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瓶衣香,都送给了秦家的人,而秦老太太和舅祖母,她就各送了一瓶熏香。
秦雪妍笑眯了眼睛,点头道,“算你有良心,自己都没的用,都送给我们用了。”
然后,还不客气的朝苏怀宁要下一瓶衣香,“你下回要做,就给我做一瓶玫瑰香味儿的,我喜欢玫瑰香。”
“你先用完这一瓶,半个月后,我再给你。”苏怀宁空间里采了一座山那么多药草,大部分都是用来制作各种各样的香粉。
不过,空间里花瓣少,要做出花香粉,还得采一些花瓣才行。
秦雪妍就豪气道,“花瓣秦家有的是,你要多少,我让丫鬟去采给你。”
知道秦家整个院子里种的都是花,且这个季节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秦家自然不会缺少花瓣,苏怀宁也就不客气的道,“每一种的给我来一箩筐,不过,贵重的花瓣就不用了,那些花的花香和普通花香味儿也没差多少。”
贵重的花,贵在于它的美观和罕见,像十八学士,它虽贵,但它的花香和普通的茶花也没多少差别。
秦雪妍懂了苏怀宁的意思,又对丫鬟吩咐了几句。
等秦老太太醒来时,丫鬟们已经采到了三箩筐的花瓣,秦雪妍就吩咐小厮先将花瓣送去太子府上。
秦老太太醒来时,正好,秦大学士也从衙门里拿回了文氏的嫁妆单子,母子二人和苏怀宁一起,摊开嫁妆单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那近一米多长的嫁妆单子上的东西,有一小部分,秦老太太都记得,那是当年秦家给女儿筹办的陪嫁,后来,女儿又将陪嫁给了外孙女做嫁妆。
秦大学士道,“娘,这去苏家给怀瑜怀宁要嫁妆的事,还不能着急,苏家的人还在大牢,我们若是这时候去苏家要,苏家也没有一个可以做主的人在,我们去了,也是白去,何况,苏家门口的锦衣卫还没撤,我们也进不去。”
秦老太太也知道,这事要做,也得等苏家的人从大牢里回来才行,苏家没人,她总不能就这样闯进去,直接把外孙女的嫁妆搬出来吧。
她要真这样做了,只怕苏家那一对没脸没皮的婆媳,反而还会污蔑她偷了苏家的东西。
秦老太太想了想,就看向儿子,“有一部分的东西,怀宁说是被苏家的大太太给了她女儿带去洪家了,我打算先让人去洪家,探探洪家人的口风,你看,怎么样?”
秦老太太问着儿子的主意。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秦大学士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气的他老脸发黑,手指都在颤抖,“那陈氏,贪图弟媳妇的嫁妆还不够,还将东西给女儿做陪嫁带去洪家,这苏家的人简直是欺人太甚,这是欺负文家没人了啊,是欺负两丫头没外家了啊。”
“对,简直就是不要脸。”秦老太太也忍不住跟着骂了一句,又道,“不过,苏家的人错,我们也不能算在洪家的人头上,洪家那边的事,我想先让人去跟洪家侯夫人说一说,如果侯夫人装聋作哑,或者不还,到时候,我们也有理去跟洪家人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