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南圳呵呵笑道:“这到不必了,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只可惜我们的能力有限,不能挽救更多的人。不过你们要来见我,决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吧,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拐弯抹角了。”
这时吴佑安身后的中年人轻轻推了他一把,道:“吴老,首长都发话了,您就照直说吧。”
吴佑安咬了咬牙,又向朱南圳拱了拱手,道:“朱首长,常言天灾人祸,天灾者仍是上天示警,皆因人间有人祸,故上天震怒,才降灾于人世,故此要平息这场水灾,必先平息上天之怒才行,故此我等斗胆请愿,想请首长在营地里做一场法事,打醮祭天,敬神拜佛,求福禳灾,以求尽早平复水灾,黎民百姓也好返回家园、安居乐业啊。”
他说完之后,其他人也都纷纷道:“是啊,是啊,我们想请愿,在营地里做一场法事。”
朱南圳淡淡道:“吴佑安,这次请愿是你领头组织的吗?”
吴佑安怔了一怔,忙道:“不是啊,只是乡亲们见我年长几岁,又念过几本书,粗识几个字,因此才推举我出面与首长回话,但这次请愿可不是我领的头。” 回顾众人,“你们都是可以证明俞?”
众人也都纷纷点头,表示这次请愿确实不是吴佑安领的头。
朱南圳道:“那么是谁领头组织的这次请愿呢!”
吴佑安听了,也呆了一呆,仔细想了一想,一时具然还真想不起来是谁发起的这次请愿行动,似乎这几天营区里都在讨论上天降灾,要做法事,然后就像是水到渠成一样的就鼓捣出了这次请愿行动。于是吴佑安又而左右后方看了看,用目光询问其他人。而不少人都连连摇头,谁都想不起来领头组织的是什么人。
这时吴佑安身后的那个中年人道:“朱首长,没有人领头组织,大伙儿都是自发的,自发的。”
而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人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有些人也就附合道:“是啊,是啊,我们都是自发的,自发的。没有人领头组织,没有人。”
“这样的事情,还用得着组织吗!谁都知道不平息了上天的愤怒,水灾是停不了的。”
这时朱南圳也基本心里有底了,因此在桌子上一拍,厉声道:“荒唐,上天降灾之说,根本是无稽之谈,行方游士哄人之说,怎么能当真呢!想要平息水灾,那能靠这种荒诞无稽之举。”
见朱南圳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严厉了起来,众人一时也都禁若寒惮,不知如何应对,不少人心里砰砰直跳,就连吴佑安的脸上也是变颜变色。
而见众人都无言以对了,吴佑安身后的那个中年人又道:“首长,您说的也有理,但这件事吧,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是做完了法事,什么都没有,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嘛,但万一要是有用呢!这场水灾早一些平息不是更好吗!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他这一番话,到是让一些人稍稍振奋了一点,因此有些人也附合道:“是啊,是啊,成不成的,就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