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小暖派玄舞出城为大黄抓兔子逮松鼠,三爷眉头动了动,“尔等对王妃说了什么?”
玄散觉得冤枉啊,“属下等都没敢往王妃跟前凑,属下听玄舞说,大黄进去后委屈地叫了几声,王妃就命她出城抓兔子了。”
这个二货,以为王妃抓兔子是为了大黄?!三爷懒得理他,吩咐道,“后花园太大,只养几只兔子也不能让大黄高兴,再派人去寻几只奇珍异兽来养着。”
啊哈?玄散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三爷又吩咐道,“好好寻,莫让大黄失望。”
玄散抬头才恍然大悟,连忙应声去了。
建隆帝派人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柴严昌,不得不相信他已经逃出京城了,不禁大怒!
右相程无介道,“万岁,大皇子和皇子妃一同失踪,必是预谋已久。大皇子在大理寺大牢中,是如何与人串谋的?”
金益昀双膝跪地,磕头有声,“微沉百口莫辩,请万岁明察,只要查出大皇子从大理寺牢狱中递出来了一条消息,微臣以满腔热血,浇灌无门的石砖!”
大皇子都跑了,去哪问他有没有从牢里传了消息出来,金益昀真是太狡猾了!程无介暗哼一声,不再言语。
左相道,“大皇子带着皇子妃出京,应是逃往西北,投奔其岳丈。臣请派兵将沿途追击,或能将其追回。”
建隆帝立刻点头,“准!”
左相领命,程无介被李奚然压了风头,心中不满,马上提道,“圣上,大皇子的舅父蒋常胜还在西北查案,若是他得知大皇子出京,会不会?”
这也是建隆帝最头疼的地方,“立刻下旨,召蒋常胜回京。”
“父皇,儿以为此事不妥。”二皇子拱手道。
“有话就讲!”建隆帝烦躁地道。
二皇子立刻道,“蒋常胜是大皇兄的舅父不假,但他更是父皇的臣子,我大周的将军,孰轻孰重他能分得清。就算他分不清,他也会掂量他在京中的儿孙,儿臣料他不敢造次。”
是啊,蒋常胜的儿子和孙子都在京里呢。建隆帝心中稍安,又问严晟,“晟儿觉得如何?”
三爷这才开口道,“儿臣认为二哥说得有理。若是蒋常胜真生了异心,父皇此时下旨召他回京,反而是将他逼入敌营,四弟的处境堪忧。若是他无异心,定能协助四弟,早日破案。”
十万石军粮,可不是小数目。
建隆帝闭目沉思片刻,终是未下圣旨召蒋常胜归京,挥手让他们褪下。
出了宜寿宫后,四人边走边聊。说了几句闲话,程无介便阴阳怪气地道,“太后仙驾还未入皇陵,大皇子音信全无,晟王却派人屡次出京抓兔子,此举为何?”
三爷面色坦然,“喂狗。”
程无介皱眉,“城里牛马市上有的是野兔,晟王何须劳师动众?”
还不待三爷说话,左相笑道,“这程大人就有所不知了,晟王家的狗,不爱吃沾染了人味儿的兔子,从山里抓来的才合它的胃口。”
“这狗,还真是会挑嘴。”程无介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暗道左相与晟王的关系越来越好,不能让他们联手,得想办法给他们制造点争端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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