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到两百米的一座酒店六层房间中,一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支架一个高倍望远镜,皱着眉对口型咧嘴道。“他说原来最繁华的地方是这座赌城。把这里的情况都拍下来送回国内?都喝成这个样子了,还不忘了自己的工作?我们的苏联同行是太敬业。还是没事可干了呢?”
“都有吧!”把耳机挂脖子上的译电员熟练的用电报把监控情况时时上报,自得的接口道,“在亚特兰大他不就说要马上回国了嘛?可能是借着最后的几天放浪一下,毕竟苏联可没有这种有钱人的天堂,凭借他的工资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这么享受了!”
“说的有道理!”站在窗户边上的联邦调查局探员继续道,“他说一定要把这里的情况写成报告,作为批判资本主义的腐朽性论据!赌博、淫秽场所会腐蚀纯正的思想,苏联必须要提早防备,苏联人的脑袋真的有问题……”
滴滴滴敲着电报的探员一乐,差点出现了错误,但还是说道,“这么腐朽的地方他都来了,可见这群思想纯正的共产党员,也没多么高尚!”
谢洛夫身边的警卫中,其中有一个人专门看着时间,一旦时间到了就在暗处提醒自己的长官,是时候灌醉了,在暗处隐蔽的联邦调查局探员,一天下来最多见识的到的场面,就是谢洛夫在任何场所,没事就自顾自的喝一杯,这让好像面对醉鬼的探员们相顾无言。
无言的可不仅仅是他们,一天十七八杯下来,谢洛夫看见酒杯就想吐,他有一副好身体,有着强大的脑电波,但没有一个好胃,他的酒量从来就不高。脑袋虽然不晕,但胃中的翻腾仍然让自己吃不消。
头冲下卷缩在桌子上的谢洛夫,在一天时间进入了三个酒店、四个赌场、目前正在第二个夜总会看着台上的脱衣舞,去了七次卫生间的谢洛夫已经把平时一年多才能喝的酒倒进了自己的胃中,好不容易准备回去睡觉,却不好意思打扰自己的部下们继续欣赏曼妙的舞姿……
“走吧!”谢洛夫一脸苍白的站起来,等到脱衣舞完事了才带着人回到黑森赌场。大厅人群涌动,很多熟客已经知道顶层的套房中有一个苏联将军,这里有全世界的富商大贾,南美的庄园主、东南亚的军阀、非洲的独裁者!再多上一个苏联的将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着马桶反刍半天的谢洛夫,艰难伸手冲水把吐出来的秽物冲走,从身后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用手帕把谢洛夫嘴角的秽物擦干净,抓住小手上的手帕,谢洛夫自己擦嘴低沉的说道,“你们美国联邦调查局分成四个组全天监视我,要不是黑森的顶层是死角,我还真的没办法甩掉那群狗!”
转过身来一身紫色礼服的伊丽莎白泰勒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面前,配合紫色的双眸和精致的面容,让伊丽莎白泰勒有种风华绝代的魅力。不过眼中看向自己的情感好像十分复杂,感激和惧怕都有一点,做了一天酒桶的谢洛夫没空把心思用在挖掘女人秘密上,直接略过眼前的丽人,走到大床旁边重重坐下来,就像是劳累一天回家准备睡觉的重体力工作者一样,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从阿德勒办公室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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